許樂一家子都已經兩天兩宿沒有休息好了,很悲痛的感覺,說不出來,總覺得是孩子(哥哥)出了什么事兒,但是誰都不敢問不敢說,小白一直都沒有下來,一直都坐在東山坡,沒到吃飯的點,爸爸媽媽和小意都會給它送飯,陪著它坐會,摸摸它的頭,看著它好像流著眼淚,看著看著就看不下去了!
卓瑪已經高燒兩天了,阿姆把她拖到車上,自己拉著車,一個六十多歲的老人拉著雙輪車,找了一個路邊的赤腳大夫看了看,給開了一些退燒藥,就是告訴阿姆多喝水,這丫頭時不時地說著胡話,聽不清楚,老是翻來覆去的那幾句,最后阿穆也知道了,你走了嗎?想我嗎,然后就是寧嘟啦、阿卻拉嘎,阿姆的心很沉重,她不知道閨女要去哪里,但是這個方向只有一條路那就是繼續向前!
“桑杰,你知道卓瑪沒有去報道嗎”,德吉德瑪最后還是給桑杰打了個電話!
“我不知道啊,那天第二天不是去報到嗎”?桑杰一下有些著急了!
“我昨天去問了,今天又去問了,他們說沒有這個人來報到的”,德瑪都哭了!
“你別哭,這樣,你在哪,我現在去找你,你在找幾個同學,咱們一起在大昭寺門口見”!
九點的日光城還是太陽高高的樣子,余暉照在阿姆的背上顯得那么沉重,她不知道是自己命苦還是這閨女命苦,那個年輕的女子把孩子交給自己的時候,自己就接過了命運的交代,佛尊會保佑我們的!
林兵生一直都在昏迷,不過醫療條件不錯,他被撤了下來,實際上是所有人都撤了下來,那幫阿三被兵生一個人給嚇傻了,他們連自己人都不管了,就是往前跑,再也沒人敢回來了,這次河谷的事情以一個人的暈倒為代價勝利完成!
在前方的地方醫院里,來了軍隊醫院的副院長,看著自己的兒子卻不能相認,一個單間,她輕輕的摸著自己兒子那堅毅的臉龐,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流,現在已經燒退了,但還是昏迷,各種診斷檢測正常,可能就是累的,太疲勞了,神經緊繃,得好好靜養恢復!
對林兵生的一等功和二級英模的匯報材料已經向上遞交,張朝生手里捏著材料,手不斷的哆嗦,這是自己的兒子啊,他趴在桌子上替自己的兒子有些委屈,因為被他給否了!
許樂已經活不見人死不見尸三天了,第三個晚上的警武搜救并沒有達到預期的目標,依然是一無所獲,就好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好像根本沒有過任何的痕跡,許樂只有一個禪杖、一個背包和一個人,其他什么都沒有,但是有個新的發現,之前大家都沒關注又不是游玩,這次晚上的搜救夏理和巴仁兩個老頭也跟著上山了,他們路更熟,也沒有發現,但是發現望夫石裂了,好像是那一堆廢石里腦袋沒了!
第二天下了山的搜救隊把情況和宋部、鄧主任和三位教授說完之后,大家都愣了,望夫石碎了,腦袋沒有了,什么情況,這和巨蟒,這和許樂失蹤有什么關系嗎?
最后還是培忠張說了話,“宋部、鄧主任,你們都工作忙,你們該回去回去吧,許樂現在找不到也挺好,那我就相信他還活著,只不過是那天霧大不知道在哪呢”?他故作鎮定的說著,一點都沒有笑意!
“我們在這一邊工作一邊找他,請把這些警務人員給我留下吧,其中八十人作為現場的管理執勤,剩下的二十人繼續尋找,您看如何”?
“沒問題”!他知道這位學術地位很高,原故院院長,其先生更是廟堂咨詢團的成員,再說,許樂本身就是現在遺址的發現者,這本是應當應分的事情!
宋部和鄧主任互相看了看也只好如此,“有了許樂的消息請第一時間通知我們”!
隨后三人都走了,剩下的都是文博考古的專業人員了,大家開始分工起來,尤其是華士仇趁著領導都走了才具體問題是咋回事,秦教授和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