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充分理由相信這將是另一個批量甲骨文的埋藏地??上В髞聿⑽窗l現什么甲骨文,二里崗遺址讓人興奮又失望。更為糟糕的是,對于這一片牛肋骨上的文字,著名學者陳家夢認為是“習刻”,共一零個字,即“又口(未辨識的字)羊,乙丑貞,及孚,七月”,時代可能屬于安陽殷墟時期,沒有包含什么特別的歷史信息。
隨著對二里崗文化考古的深入,大家認定,二里崗遺址出現最早,距今三千六百二十年左右,其次是鄭府商城遺址,鄭府商城衰落之際出現小雙橋遺址,最后才是安陽殷墟。作為有商一代早期的甲骨文,這一片牛肋骨即便是“習刻”之作,也具有非凡的意義,于是又有學者開始重新研究,但是到現在還沒有出結論。
許樂聽完之后,問了一句,“金老師,現在這片牛肋骨在哪啊”?
“在歷博那”!金槐安說道。
“哦,我知道了”!他隨后沖師兄問道,“師兄,你這有拓片嗎”?
“有啊,你等會啊”!張彬文隨后走向書房,不一會拿出一本冊子來,交給許樂,翻到那篇牛肋骨的拓片頁,許樂看著拓片沒有多大的感覺,但是看著那張拓片,七扭八歪的刀刻的樣子,他總感覺不對,隨后他把那本冊子橫著拎起來看了看,搖了搖頭,“金老師,師兄,你們和歷博聯系一下吧,這個不對”!
他看著金槐安說道,“我判斷陳家夢先生當時應該沒有心思好好想這件事情,一定是有更大的事情在等著他,所以就沒有費太多的功夫,憑陳先生對于詩歌的細膩,他一定會想到的,這不合邏輯,不應該是十個字,我個人的判斷是是一個字,這個中間的位置空格太大,你們看”,許樂把拓片讓大家再看一下,“這些字之間的空格不是相對比較均勻,而這個地方卻像是兩個字的地方”?
大家看著突然覺得許樂說的有道理,“你們是因為司空見慣,但是不要忘了,能夠雕刻牛骨的都是技工很厲害的啊,而且他們是有時間的,除非是碰到戰爭等突然時刻,否則不會這樣的,因此這應該是兩個字的位置,我沒有看到拓片不敢說,你們和歷博說吧,如果不成我和俞超偉師兄說”!
“我覺得這個字很關鍵,這個能夠真正最終確定到底是否是仲丁的都城,如果有那就是文獻、物理測定和實物都能匹配了,那就意義重大,我希望加快,如果能夠在七月份和對韓周維先生的紀念活動一起搞,金老師,我覺得這是對韓先生也是對您最大的認可了,您說呢”?
大家看著許樂和那本拓片冊子也陷入了思考,是不是我們真的走進了思維誤區啊?
隨后,張彬文和金槐安點了點頭說道:“許樂,這個事情要不你給俞館長(俞師兄)打個電話吧”?
許樂笑了笑,掏出手機直接撥了出去,那邊接通了,晚上八點多,“師兄,是我,許樂”!
那邊哈哈大笑著,“許樂啊,你終于想起我來了啊,今天,大師兄跟我顯擺半天啊,氣死我了啊,你也不幫幫我啊”!
“師兄,我這不是給你找事兒來了嗎”?許樂也笑著說道。
“別,我不怕你找事兒,我就怕你不給我找事兒,說吧,我聽著”,俞師兄笑著說道,許樂知道大師兄保準跟他顯擺洹北商城的。
“師兄,鄭府商城的那張拓片有問題”!許樂隨后很嚴肅的說道,“那不應該是十個字,而應該是十一個字,你讓你們誰在研究這個事情的人好好再看一下,我現在正在彬文師兄家里,旁邊有金槐安先生和他的弟子趙文榮,文榮也是我的大學同學,我唯一有個私心,我會拿著拓片跟她說一下思路,隨后我會讓她到京都找你,你讓她和你們的人一起研究這個事情,最終的結果你們只要提一下我同學的名字就成了,搭搭便車,怎么樣”?
“許樂,你說的是真的嗎,那可是陳家夢先生得出的結論啊”?俞超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