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教授,我并不是一個無神論者”,許樂首先明確了一個前提,“我知道你們二位也不是,當了解的內容越多就越知道世界的真相到底是什么,無需了解世界,只要了解了華夏就知道了”,許樂的開門見山讓二位都很詫異!
“我也知道,天文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仲康日食,作為咱們的項目必然是以這個為第一突破點,但是我想說的是沒有意義,因為沒有人會認為你說的是真的,很多事情沒有辦法通過科學驗證,而且我們也不可能像一些其他人一樣去猜測把埃雞納入進來,我們也不可能用山海經將全世界都格物一遍”!
“因此,我覺得我們的這個開局的出發點就是錯誤的,我們不應該指望著得到世界的認可,我們只是希望將自己說要追尋的真實展現出來即可”!
許樂想象著五千多年的事情,祖奶奶一定是五千年前蘇醒的,等了三千年,最后實在等不及了,又等了一千年,突然出現重大的問題,在半步多發生了一些前緣往事,突然有些內心崩潰,最終和許漢文出事兒了,她自己應該知道天命難違,甚至可以說為什么要和許漢文在一起,許樂判斷是因為她等不及了,她要自己上場來生一個孩子,他從來沒有問過自己的老家到底是從哪里來的,但是他對祖奶奶的親切感卻是實實在在的,而且他們這一支脈有個最大的特殊性,從來都是一脈相傳,哪怕孩子特多,也只是一個男孩,這就奇怪了!
宗教授聽著許樂的話有些坐臥不寧似的,“許樂,你憑什么說是有一些其他的力量改變了當時的情況呢”?
“宗教授,仲康日食一定是發生的,但是仲康日食發生的時候按照現在的理論卻是看不到的,我相信這都沒有錯誤”!他看著宗教授說,“可是有一個基本的邏輯,如果當時沒有發生過,何以后來編造的那么真實,但是后面可是到了一千多年之后了啊,可是出書卻不是到一千年之后啊?”
宗教授點著頭,“昨天聽到的巨龍跨海帶著人來,您覺得是笑話,但是即使是在霉梨國卻為什么有人相信呢”?
“我剛才說的攝提格,不是攝提格,而是格攝提啊,攝提是什么,攝提是老虎,是在格星嗎?可能是,但是您別忘了一件事情,華夏的五行西方為虎啊,西方為金,那是不是可以解釋為有人在格一頭老虎,格利器呢”?
“也就是說有人在東西方打仗,震動天與地,完全影響了天象,甚至是蒙蔽了天象,西方本來就是主戰場,而東方不是,所以東方看得清清楚楚,然而西方是根本看不到的,所以科學是沒有辦法解釋的”!
“我最大膽的猜測,那就是華夏的上古大神再和西方的那些神人當時是在打仗,而且他們輸了,所以他們在掩蓋著什么”!
許樂站了起來,拿著關木斜著劈了一下,啪的一聲在空中響起,把宗教授和聶音鴻嚇得渾身一哆嗦,太可怕了!
過了好一會,倆人才緩過神來,聶音鴻說道,“許樂,我想起來好多事兒,是關于死語言的一些東西,比如果說西夏,有人說是黨項族,有人說是鮮卑族,其實還有一種說法,說他們是真正的大禹的后人,是大禹爺讓他們再回來的”!
他生怕許樂不相信一樣,連忙掏出來一本書,也不是書,是自己寫的,上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西夏文字,遞給了許樂,許樂隨便翻了幾眼,都是一些拓片,隱藏的只言片語,類似于咒語一樣的東西,許樂點點頭!
突然,宗教授一下癱坐在沙發上,“許樂,那怎么辦,我們沒有辦法說的啊,你的邏輯沒錯,但是得有考古論證啊”!
許樂哈哈大笑,“宗教授,別讓讓你姓張你就姓張嗎”?
宗教授聽完了一愣,隨后也笑了起來,“沒錯,沒錯,我明白了,我只是論證事實而已,其他的無需我來考慮的”!
“不過,我覺得咱們只要發出來一個簡單的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