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了電話,許樂靠著沙發(fā)想了想,清凝回來了,跟卓瑪兩個人走了進來,許樂看著二女笑了笑,清凝的氣息更加圓融了,不禁點了點頭!
“我要去趟西山”,許樂帶著小白就去了西山,見到了干爺爺,當(dāng)把事情說完之后,張老一下嚴(yán)肅起來,“有確鑿證據(jù)嗎”?
“沒有,但是我相信絕對錯不了”!
許樂很鎮(zhèn)定,如果沒有一定的實施基礎(chǔ),于長水除非是不想活了!
“拿到證據(jù)再說,畢竟那可是涉及到了航母之爹啊”!
許樂點點頭,“還有老李家的”!
“是啊”!
張老看著許樂,“小樂,你說是不是我們的思想真的不合時宜了”!
許樂搖搖頭,“這個世界終歸是要靠良心的,有些人的良心讓狗吃了”!
第二年終于來了,即將進入一九九七年的春節(jié)了,許樂越來越緊張,沒辦法,在干娘的堅持下,干爺爺和干奶奶被接了回去,許樂痛苦流涕,死活抱著老爺子,眾人不明白,干爺爺撫摸著許樂的腦袋,“孩子,謝謝你了”!
春節(jié),所有人都回來了,許樂哪里都沒有去,一直都憋在書洞里面看書,他的感覺越來越不好了,在還有兩天就是元宵節(jié)的時候,許樂也不知道是黑夜還是白天,他都不出去,父母干著急也沒辦法,卓瑪匆匆忙忙的走了進來,“先生,干娘打電話讓你趕緊過去”!
許樂的眼淚一下留了出來,他飛奔著出來,阿鐘的車已經(jīng)打著了火,旁邊站著清凝,夜里八點了,阿鐘開上車帶著許樂、清凝、卓瑪和小白飛馳電掣一般趕往了那座醫(yī)護樓,這個時候的京都有眾多的車輛都往那里趕著,當(dāng)許樂踉踉蹌蹌的走上二樓的時候,旁邊包圍著的人,許樂一個都沒有顧得上看,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清凝和卓瑪二人都換上了黑色的一身衣服,在許樂兩邊分別跪著,干爺爺那枯瘦的,臉色煞白,顫顫巍巍的撫摸著那埋在床邊的腦袋,又摸了摸清凝和卓瑪?shù)氖郑拔抑懔恕保?
然后,笑了,時間定格在二月十九日二十一點八分!
許樂放聲痛哭,清凝和卓瑪?shù)难蹨I止不住的往下流!
三天的時間里,許樂和清凝、卓瑪一直都跪在床邊,滴米未進,最后治喪,許樂跟著家人穿著黑衣一直都跪在后面,小玥也回來了,但是那個所謂的霉梨國的二舅終于還沒有回來,這可能是老人最大的遺憾吧!
許樂隨后是大病一場,整整在書洞里躺了半個多月,不吃也不喝的,誰都不見,就是小白他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