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號?
名井南看看時間,發現沒幾天了,再過幾天就到了。
雖然只是在言語中,但她心里想想就難受。
輕輕撕咬嘴唇,名井南心里涌上一股無力感。
這種飽含真心的對待沒有回響,內心的挫敗感油然而生。
“mina?”
程乾安見她沒反應,又喊了喊她。
“內。”
名井南下意識應了一聲,看著案板上切的整整齊齊的蔬菜水果,頓時瀉下氣來,有氣無力的走回到沙發上坐下來。
“身體不舒服嗎?”
程乾安恍若未聞,貼心的問道。
“不是,剛剛在做別的事情,所以就忘了說話了。”
名井南隨便找了個借口,蜷縮著雙腿到沙發上,回答的頗有些有氣無力。
“在做些什么?”
程乾安好奇問道。
“在家里做飯。”
名井南稍稍提振起精神。
“好吧,那我就先不打攪你了,你先忙你的,我們晚上見。”
聊到這也差不多了,程乾安也不再多說,果斷的選擇結束通話。
名井南無力的歪頭看天,眼眸盯著天花板愣神。
“啊,煩死了。”
一頭蒙到枕頭上,悶聲悶氣的對著自己自言自語。
就這樣發泄了少頃時間,名井南好像是放棄了掙扎,重新站起身走到廚房,撅著嘴仿佛認命一般的開始做晚上兩人的便當。
只是動作不免稍稍帶著情緒,還有口中低聲嘟囔著一些話語。
“壞男人...只會氣我...”
渾然就像被欺負的不敢說話的受氣小媳婦。
她能怎么辦,那她自己就是愿意。
掛斷了電話,程乾安重新投入到工作當中,埋頭苦干,配樂的工作量也不小,還得再擠出時間來寫自己的曲子,一天的時間也有些緊張。
越是這種時候程乾安越是后悔,早知道就不接了!
翻翻找找最終翻出來當初被打回來的抒情歌,由周子瑜作詞的那首。
這首歌也是傾注了他的心血,怎么說也得發布出去,起碼敲定下來,就這樣放著落灰也不是個事。
雖說早早注冊了版權不管再晚也沒事,可畢竟是他花費精力寫出來的歌,能早點放出來就放出來。
韓國音樂著作權協會的會員是不限于注冊的,但是正式會員是有要求的,并且要求很簡單。
每年的版權費收入前二十五名。
正式會員相較于普通會員待遇是有明顯差別的,光是門檻就能鍍層金。
基本上能成了正式會員,那說明實力就不差。
好處太多了、項目介紹、優惠分成,行業保護等等。
又是一天打卡下班,程乾安就像平日一樣直接來到了健身房。
左看右看找不到名井南的身影,兩人現在很默契,天天晚上健身房碰頭,固定打卡。
先上了跑步機慢跑熱身。
名井南腳步仿佛沒有聲音一樣,就像個鬼魂,悄無聲息的就走到了他的身邊。
她沒上跑步機的想法,自己的腳踝傷還沒好,這上跑步機就是作死。
名井南握著粉拳,佯裝要狠狠打偷襲他一把,最終什么聲息也無的放下粉拳,輕輕白了他一眼,去找私教去。
程乾安察覺到了嗎,那是當然的,聲音是聽不見,但鏡子反光多明顯,怎么能看的不清楚。
名井南沒吭氣,他也就裝不知道。
待到熱完身后,換了動作做過一組后,這時候名井南才復又從房間中走了出來。
走路動作看的一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