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怪氣的說道:“喲呵,你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搶我大哥的女朋友!”
慧茹說:“我不認識他們,他胡說!”
我輕輕拍了拍慧茹的手,安撫她:“別怕。”
“小子,你還想當護花使者?先讓你嘗嘗摧花辣手的滋味!”這個家伙說完就將手中的雙節棍朝我頭上抽了過來。
我側身一閃,雙節棍在我肩上重重的打了一下。就像被電擊到,一種火辣辣的感覺直沖腦門,我皺了皺眉,忍住疼沒有吭聲。
“好小子,有種,還挺能抗打!”
看來他們是沖著我來的。我不能這樣被動的挨打,在沒有弄清對方意圖之前,我得先穩住他們。我把慧茹推到一邊,省的我在躲避時被羈絆。
我揉了揉肩,說:“你們是不是認錯人,搞錯了?”
“沒搞錯,你不就是那個姓龍的?喜歡泡女孩子、管閑事,今天就要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搶我大哥的女朋友,敢在太歲頭上動土是什么結果!”說完,又是抬手一掄,將雙節棍朝我抽來。
這一次我有了準備,向后一退一道鞭影在眼前疾速掠過。
“還敢躲,真是越混膽越大了。兄弟們,拿家伙,今天就讓這小子從龍變成蟲,看你以后還敢在老虎嘴里拔牙,讓你知道找死是什么感覺!”
既然他們不肯善罷甘休,我也不能靜等讓人宰割。當這家伙的雙節棍再次朝我抽來時,我先是一閃,避開橫掃而過的雙節棍鋒芒,上前一把抓住即將收回力道的雙節棍,猛的使勁一拉,奪到我的手中。
在大學里我跟著朋友練過幾天雙節棍。我拿著雙節棍耍了幾個棍花,“哎,我說黑臉,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老大是誰,讓他出來說話。偷偷摸摸叫幾個手下來挑釁,算不上男人。”
雖然我手上拿著雙節棍,也算有個自衛的武器能夠壯膽,但是說話時還是慌不擇言。
那個粗壯的家伙,聽到我這樣稱呼他,愣了一下,說道:“我的名字是你能隨便喊的嗎?你不掂量一下自已幾斤幾兩,還想見我大哥,哈哈哈,兄弟們,這家伙還挺牛,居然給咱們說笑話呢!”黑臉說完,一個彈跳,飛起一腳朝我面門切了過來。
在遭遇車禍時,我就發現自已對疾速移動的物體,視覺感應就像慢動作,正是因為這個緣故,我對迸濺到面部的破碎車玻璃能夠堪堪躲避。現在,向我踢來的黑臉,在我眼里就像一個輕飄飄的紙片,慢悠悠地推送過來。
我只是稍稍挪動了一下腳步,舉起雙節棍,朝著黑臉的小腿骨梁用力一敲,耳邊就傳來殺豬一樣的嚎叫,隨后,就見黑臉在半空中就抱住小腿整個身子往地上墜去。撲騰一聲,黑臉砸落地面再次發出一聲帶著哭腔的呼疼喊叫。
我裝著委屈的樣子,站在一旁說:“對不起啊,我可不知道你叫黑臉。今天咱們可能都是誤會了,我姓龍不假,可能與你們找的不是一個人。”
黑臉趴在地上支撐著上半身,對他的同伙罵道:“你們這些混蛋,拿錢的時候都往上沖,現在怎么都成熊包啦?給我上啊,照死里打!出了事,有人替我們出錢擺平!”
圍在一旁的五個人各自從懷里抽出一根50厘米長的棒球棍,先在手里輪了一個圓,然后呼啦一下一齊向我腦門劈來。
他們手里的棒球棍,在我眼里依然就像五根棒形氣球在空中飛舞,我完全沒有放在心上,而是輕快地蹲下身子,用雙節棍掃了一個扇花,五個人的小腿骨梁頓時都被重重的抽打了一下,就看到他們同時扔出自已手里的棒球棍,雙手抱著小腿坐在地上大聲呻吟起來。
我對這五個人說道:“你們別怨我,我是被迫的。冤有頭債有主,你們要是覺得吃虧了,就找指使你們的人去要錢。我與你們往日無冤近日無仇,我也不想打聽你們為什么要找我的麻煩,井水不犯河水,好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