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說道:“謝琛這個人我聽說過,也是個癡情人。據說曾經拒絕百越公主下嫁,就為了做夏侯蕓昭的軍師。要不是他和夏侯蕓昭,只怕前朝平南王也不至于葬身在越地深海。”
“謝琛確是個人物。”諸葛鈺點頭附和,“夏家更姓夏侯就是他的手筆,至于泰安帝的遺詔,只怕也和他有關。”
他一句話信息太多,把方紫嵐驚得目瞪口呆,“阿鈺,你可否細細道來?”
諸葛鈺娓娓道來,“前朝舊事不便分說,平南王到底是死于夏家軍之手還是死于內亂,恐怕只有當事人才知道了。不過泰安帝即位不久,百越動亂民不聊生,謝琛孤身投誠與大京里應外合收復百越,為了保住夏氏一族他更是提出改姓夏侯,聽說當年夏蕓昭在彥城大罵謝琛賣主求榮恨不得殺了他,最終卻還是為了一族平安妥協了。”
方紫嵐聽得新奇,問道:“玉貴妃也是那個時候入宮的?”
“不錯。夏侯蕓昭與謝琛有婚約,否則當年進宮的就是她了。”諸葛鈺說得有幾分唏噓,“本就是外族降將,夏侯蕓昭為了避嫌一直留在百越之地,而謝琛則留在了彥城山莊,做了個教書先生。”
“彥城山莊我知道,就在彥城。”方紫嵐迫不及待地說道:“彥城本是汨羅國的地盤,誰知幾百年前汨羅國內亂,彥城就成了沒人管的地方。至于彥城山莊,那可是臥虎藏龍,數百年間出了不少汨羅、大楚和百越的權貴,聽聞謝琛原來就是彥城山莊的學生?”
“不止如此,大京立朝數十年,朝中權貴也不乏彥城山莊的學生。”諸葛鈺補充了一句,方紫嵐唇角輕勾,“阿鈺也是彥城山莊的學生?”
諸葛鈺點頭算是同意,方紫嵐笑著搖了搖頭,“難怪那么個小城沒人敢管,盤根錯節的權貴都在那求過學,誰敢輕易管治?”
聞言諸葛鈺緩緩道:“話雖如此,但如今的彥城山莊,都是謝琛和夏侯蕓昭在打理了。”
方紫嵐說得口渴,端過茶盞一飲而盡,喝完看向諸葛鈺,“阿鈺,我總覺得你少說了什么。”
“什么?”諸葛鈺耐著性子望向她,只見她沉吟片刻道:“方才你提到泰安帝遺詔,與謝琛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