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叔,您就是太謙虛了!”吳青年嘴角一撇。
這還真不是拍馬屁,六叔吳世勛釀酒還真是釀出了一定門道,會喝酒的一喝便知。
“你這臭小子屁話多!”吳世勛看著侄子使勁炫耀他,頓時笑罵道。
吳青年對著吳世勛嘿嘿一笑,連忙老向程學義說道:“程總,你等到九十月再來我六叔家來做客,那個時候我六叔就要釀制高粱酒和拐棗酒,這兩種酒才是絕味。”
“是嘛!”
“那我可記住了!”程學義連忙點頭。
包谷酒,高粱酒,拐棗酒堪稱農村酒中三寶,但是如今高粱已經很少有人種了,拐棗樹也不多見了,也就包谷酒還能買到。
他隨即又看向吳世勛,笑道:“老哥,吳總都這么說了,到時候我來,你可別不歡迎啊!”
“歡迎,歡迎!”
“只不過程總還是別聽這小子亂吹捧,到時候我釀造的酒如果不滿意,你就去這小子家里要,看看他吹成神仙釀的酒在哪!”吳世勛瞅了一眼侄子吳青年,說道。
“哈哈……!!”
飯桌上所有人都笑了起來。
“來,接下來該粱博士了,粱博士你是高材生,不知道這包谷酒可能喝的慣?”吳青年走到粱致勝身邊,笑著問道。
“吳總,我是農村人,包谷酒有什么不能喝的,不過,按照順序的,應該是吳總你先來吧?”粱致勝用手指頂了頂下滑的眼鏡笑道。
他雖然對吳青年不了解,但是人家手下百十號工人,那也是一個讓人羨慕的小老板。
“粱博士,你的年齡可比我大哦!”吳青年提著酒桶放在飯桌上,笑道。
“不可能,我三十二!”粱致勝一愣,因為面相上,吳青年比他成熟很多。
“粱博士,你可不能以貌取人!”
“我以前也是大學校草一枚,學姐學妹遞的情書,我大學四年沒買過衛生紙擦過屁股!”吳青年炫耀道。
“青年,你要是不想吃,給我滾蛋!”正在上菜的吳青峰聞言,頓時笑罵道。
“哈哈哈哈哈哈……”程學義直接笑出了聲。
“原來吳總大學時竟然這么厲害!”程學義調侃道。
粱致勝,以及蔣風這四個拘束的小年輕聽了吳青年的話,打量了幾眼吳青年,也不得不承認,吳青年或許因為干工地,皮膚黃中帶黑,但是整體面相還是很帥氣的,如果皮膚變白,應該是校草級別的。
“他狗屁大學校草,他那個班上就兩個男娃,情書擦屁股都擦不完,畢業了聽他爸說,連人家女娃的手都沒摸過。”吳世勛瞅了一眼洋洋得意的侄子,淡淡的說道。
吳青年聞言,頓時炸毛了。
“六叔,我爸的話那能信,誰說我沒摸過女娃的手!”
“每天上課的時候,那女娃的手都在我全身上下亂摸,咋可能沒摸過女娃的手!”吳青年連忙解釋道。
“你小子就吹吧!”吳世勛搖了搖頭,他反正他一副不信的樣子。
“吳總大學是學醫的?”粱致勝驚訝的問道。
“你咋猜到的?”吳青年驚訝道。
“不是學醫的姑娘,誰會上課在你身上亂摸?”上完菜的吳青峰,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瞅了一眼吳青年這小子。
堂弟吳青年是上醫學院的,在醫學院談了一個女朋友,女孩是西安本地的,長的非常漂亮,談了兩年多,最后畢業了,見了雙方家長,都要談婚論嫁了。
可以因為彩禮拿不出來,所以最后就散了。
甚至吳青年最終不干醫生,都和那女孩的事有很大關系。
就因為這事,吳青年這小子畢業好幾年,都沒打算找媳婦,那幾年可是把九叔吳世勛急壞了,還好后來這小子開竅了。
“嘿嘿!”吳青年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