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差點都被欺騙了!
“正常!”
“他說養(yǎng)豬比養(yǎng)豬要賺錢的多,你就該想到了,如果是純種八眉豬,其實和養(yǎng)羊的利潤差不多,就算稍微有優(yōu)勢,也不會相差太多的。”看到程學(xué)義氣憤的表情,吳青峰搖了搖頭。
養(yǎng)羊周期長, 但羊肉價格貴啊!
那怕不是旺季,品質(zhì)最差的毛羊,也在十幾塊一斤。
如果養(yǎng)殖純種八眉豬,周期雖然也比養(yǎng)羊短一點,反到還不如飼養(yǎng)良種白豬。
“問題是,飼料黑豬就飼料黑豬, 他小子說什么生態(tài)土豬,我差點就準(zhǔn)備買一頭了!”程學(xué)義說道。
“哈哈……老哥, 人家也是為了養(yǎng)家湖口嘛!”吳青峰笑了起來。
這個社會就是如此,親眼看見的都不一定是真實。
何況,王家肖也是為了王家湖口,再說,他雖然是飼料喂養(yǎng),但因為放養(yǎng)式養(yǎng)殖,豬肉品質(zhì)還是比圈養(yǎng)的飼料白豬要好。
這個系統(tǒng)已經(jīng)給出證明了!
“算了,不提這晦氣事了!”
“來,喝酒!”程學(xué)義笑著端起酒杯。
“好!”
……
不到七點,吳青峰便和程學(xué)義道別了。
酒店里,洗完澡,吳青峰躺到床上,拿過手機,想了想,撥通了女兒的電話。
今天女兒回家, 他做父親的不再, 這丫頭竟然也沒打電話過來, 這讓他好奇不已。
本來他中午想打電話詢問一下這丫頭的情況,但一想到別的事情,就給忘了。
……
于此同時!
吳青峰家里的院子里。
吳朵,吳青櫻,還有老太太,三個女人正圍著王子恒。
“你這孩子,摔到了,也不說出來!”老太太看著孫女婿小腿上的口子,心疼的說道。
“奶奶,沒事的,就一個小口子而已!”王子恒苦笑道。
“行了,你個老太婆就喜歡瞎摻和,子恒好歹是個男人了,摔個小口子,有什么大不了的。”坐在一旁正抽煙的吳世勛說道。
“什么什么大不了?”
“之前把青年臉?biāo)ち耍F(xiàn)在又把子恒腿摔了,下次把人摔出好歹來了,看你還澹定不澹定!”老太太沒好氣的瞅了一眼丈夫。
“奶奶,您別擔(dān)心了, 爺爺說的對,王子恒是一個男人, 這點小口子,能有什么事!”吳朵一邊給丈夫傷口上藥,一邊對老太太說道。
“何況,他活該,摔了也不說,不說,那就是不疼了!”吳朵瞅了一眼丈夫,沒好氣的說道。
王子恒聽到妻子這么說,也是苦笑不已,之前從馬上摔下來,雖然劃傷了腿,但他畢竟是男人,那能一點小傷就說出來。
他本來就是后輩,說出來,大家肯定都要為他擔(dān)心了。
只是,他沒想到因為洗澡后,睡衣褲子有點短,坐下來時,傷口被奶奶看到了。
“也是,你小子,逞什么強,劃傷了就說,天氣本來就熱起來了,萬一感染了,就麻煩了!”看到侄女給侄女婿上好藥粉,吳青櫻一邊將紗布遞給侄女,一邊瞅了一眼侄女婿說道。
聽到小姑的話,王子恒只能不好意思的干笑。
“你個臭丫頭,我還沒說你呢,你作為長輩,沒事帶他們兩個小輩去騎什么馬?那么危險,還好沒出大事!”老太太一聽,頓時狠狠的瞪了一眼女兒。
“媽,你怎么又怪上我了!”吳青櫻委屈的說道。
“不怪你怪誰!”老太太說道。
“應(yīng)該怪我哥,誰讓他買馬回來的!”吳青櫻撅著嘴說道。
她看到馬廄里的馬時,吳青櫻還真是又驚又喜,因為她也會騎馬,在西安時,沒事就和李玲,還有李小平去專業(yè)的馬場,騎馬游玩。
沒想到她哥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