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膽聽得頭疼:“你也知道我不聰明,快說說,到底是什么意思嗎?”
“等...”
張恒示意張大膽稍安勿躁:“再等等你就知道了。”
又是半個時辰。
天已經沉底黑下來了,大奎一行人騎著自行車狂奔而來。
張恒一直等在道觀外面,看到大奎一行人后馬上問道:“怎么樣?”
“族長,黃山村的人真該死!”
這是大奎的第一句話。
“說,怎么回事?”
張恒一邊追問,一邊向小奎吩咐道:“去拿壺茶來,給你大哥他們解解渴。”
咕咚咚...
一口氣喝了兩杯茶,騎自行車,騎得冒煙的大奎才開口道:“族長,你有所不知,黃石村的村長姓李,有個兒子叫李句。”
“李句今年不到三十,曾在省城混跡過一段時間,還帶了個唱粵劇的媳婦回來。”
“前段時間,李句又去了省城,結果認識了一個有錢人家的小姐。”
“這位小姐對他有點意思,就旁敲側擊的問他有沒有娶妻。”
“李句喪心病狂,不但沒有承認自己有老婆的事實,還回到家中誣陷自己老婆與人通堅,黃石村的人不分青紅皂白,便聽信了李句的話將那女人打死了,連尸骨都被丟進了后山水潭。”
“胡家人,正是動手的人之一,其中胡老爺子還跟著去丟尸了,從她身上摘走了幾樣首飾。”
“原來是這樣!”
張大膽恍然大悟:“難怪它要殺胡家滿門。”
說完,嘴里嘀咕著:“師兄,這是厲鬼復仇啊,這件事我們還管不管?”
“怎么能不管?”
張恒冷著臉:“黃石村有一千多人,難道各個都該死?再者說,你知道它要殺多少人才罷休,幾十,幾百,還是幾千?放任不管,讓它肆意殺下去,真殺個幾百上千人,到時候師父恐怕都斗不過它,必將為害一方。”
“師兄,沒那么嚴重吧?”
張大膽被張恒的話嚇了一跳。
“已經很嚴重了,冤有頭債有主才是報仇,滿門誅絕那是泄憤。”
“再這樣下去,今天殺一家,明天殺一家,恐怕不把黃石村的人殺光是不會罷休的。”
“張師弟!”
正說著。
遠處駛來一輛汽車,車一停穩,錢水便從車內跳了下來。
“師兄!”
張恒看到錢水就松了口氣,追問道:“師伯呢?”
額...
錢水頓了頓,不好意思的說道:“這不是要蓋道觀嘛,我師父去林桂挑木料去了,沒有十幾日恐怕回不來。”
說完,錢水一挺胸膛,當仁不讓的說道:“雖然師父沒在,不過我在啊,我把師父的法器都帶來了。”
擠眉弄眼的看著張恒:“師弟,我夠意思吧,鵝城的那幾頓飯你可沒白請我。”
張恒沉默半響。
“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