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飲清泉。
餓了就用肉干和水果充饑。
每日里練氣打坐,閑來時翻看道書,一晃便是四個多月。
這一日,張恒如往常般醒來。
睜開眼睛一看,入目卻是一片漆黑。
點一根蠟燭,照向頭頂。
入眼,往日里如日月般帶來光明的夜明珠,不知在昨晚何時徹底熄滅了。
張恒見狀,若有所思。
果不其然,此后三日,福地內(nèi)的靈氣濃度開始下降。
到了第六日,就連地泉都開始了干枯。
將這一切看在眼中,張恒知道自己該走了。
道家第一福地,茅山地肺淵,毀矣!
“恭賀師兄出關。”
見張恒從洞中出來,守在此地的兩名道童齊齊施禮。
“我不在時,山上可還安好?”
幾月未與人言。
張恒說話一句一頓,都有些不清晰了。
“師兄,一切安好。”
兩名道童回答。
“可有大事發(fā)生?”
兩名道童回答:“紫煙真人歸寂,眾人相送,見月照茅山升紫煙之異景,神乎其神。”
“二日,徐真人接任請神殿殿主一職,接管請神殿傳承法器請神牌,除此二者,再無大事發(fā)生。”
“嗯。”
張恒輕輕點頭:“以后你們不用再來守著了,去玩吧,今天給你們放一天假。”
“是,師兄。”
兩名小道童領命而去。
等到二人走后,張恒揉了揉有些刺痛的雙眼,暗想道:“也不知道摘星師叔尋找的怎么樣了。”
“師父。”
張恒懷揣著想法,來到請神殿。
“嗯?”
請神殿內(nèi)。
徐真人端坐在御座上,正抱著拂塵兩只眼皮打架,被張恒突來的呼聲嚇了一跳。
“阿恒啊,你出關了!”
睜開眼睛一看,看到是張恒后徐真人露出喜色。
“師父,這才剛吃過早飯吧,你就困成這樣了?”
張恒跟徐真人是不見外的,上下打量兩眼,調(diào)侃道:“晚上又去山下偷西瓜了?”
“偷什么西瓜?”
徐真人揉了揉臉,打著哈切說道:“以前我在山上學藝的時候,就特別不理解你師叔祖,為什么有事沒事老抱著拂塵在御座上睡覺。”
“現(xiàn)在我算是知道了,這個座位舒服的很啊,往上一座就犯困,一個上午能睡兩三覺,然后呢,到了晚上就睡不著了,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你說遭不遭罪。”
“真的假的?”
張恒很是無語。
不過他還沒忘正事,很快又問道:“師父,摘星師叔那邊怎么樣了?”
“還在找,沒什么進展。”
“不過也不值得奇怪,傳送陣要是那么容易被找到,當年秦始皇就找到了,哪還輪得到我們。”
徐真人從椅子上站起來,說起了另一件事:“你第一茅師叔來信說,溪廣河浦那邊有個騰騰鎮(zhèn),有人在那邊挖古墓,挖出了幾百只僵尸。”
“現(xiàn)在僵尸把小鎮(zhèn)都給占了,他一個人孤掌難鳴,想讓你過去幫忙,還說你沒時間的話不去也行,借他點人,或者把你的太平劍借他用用,他自己也能搞定。”
“河浦?”
張恒念了下這個名字:“這地方距離融城不遠,我回去的時候順路去看看吧。”
說到這,張恒又有些遲疑:“能養(yǎng)幾百只僵尸的古墓那得多大,這是挖到大家族的墓葬群了?”
“不好說,不過應該挺嚴重的。”
“第一茅這人死愛面子,讓他開口求人可是難得很。”
徐真人應了一句,然后又向張恒問道:“這次潛修的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