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莫非是茅山上一代出了太多人才,消耗了太多氣運?
嗚嗚嗚...
稍許。
一艘客運飛艇緩緩降下,張恒以顧青青為正使,小月為副使前去迎接。
他本人沒去。
一方面,海外弟子無功無勞,名義上又是他的師弟,張恒這位代掌教親自去接,容易增長眾人的驕躁之心。
另一方面,他也想看看這些人的反應。
一下飛艇,發現自己并沒有受到隆重歡迎之后,到底是面不改色,無動于衷,還是心懷不滿。
“懷古長老,我沒去迎接他們,他們看上去很不高興啊!”
張恒一行人坐在涼亭內。
亭中的棋盤已經撤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水盆。
懷古散人施法,以水鏡之術倒影四方。
入眼,飛艇停下,一群年輕道人從中下來,見迎接他們的只有顧青青和小月,也沒什么像樣的排場,很多人立刻就有些不高興了。
“海外太平,年青一代的弟子在海外作威作福,山中稱王,如今受到冷遇,這不,心里的想法全寫在臉上了。”
懷古長老雖然出身海外,但是說起話來一針見血。
“喜形于色,涉世未深??!”
張恒有些失望。
當然,張恒也知道是什么造成了這一切。
道門潰敗到海外幾十年,年青一代,是在蜜罐里長大的。
再加上茅山沒有進入黃屠界之前,道門基本已經放棄反攻赤幽界的想法了,只想留在海外守著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過日子。
在這種得過且過,毫無上進心的歲月下,培養出的弟子自然難以出類拔萃。
“走吧,去看看我們的天驕們?!?
張恒在天驕二字上咬的很重。
另一邊...
“這里就是中原啊,是跟我們海外群島不一樣,空氣中都沒有海風味了?!?
“海風味有什么好聞的,還是青草與泥土的味道香,甘甜甘甜的。”
“奇怪,這里的人居然有房子住,不是說中原人都跟鼴鼠一樣住在地底下嗎,這里怎么不一樣?”
“誰知道呢,相比這些人為什么能住在地面上,我更關心茅山道的大師兄怎么沒來,他不是在這里當島主嗎?”
“對啊,怎么不見他來接我們,這也太傲了吧,給我們下馬威嗎?”
聚在為眾人準備好的庭院內,大家議論紛紛。
嘎吱...
正說著,張恒帶人推門而入。
看到張恒,議論聲戛然而止,眾人都是看過張恒的照片的,很快認出了他是誰。
“師兄?!?
見到正主來了,有人行禮,有人側目,還有的人不為所動。
張恒目光掃過。
眼神落在了一個站在旁邊,一聲不吭的青年人身上,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袁士賢?!?
青年人回答道。
“袁士賢?”
張恒念叨著這個名字,笑道:“你就是三英二杰中的賢良英杰,袁士賢?”
“是我?!?
袁士賢打量著張恒,開口道:“我們現在也是茅山弟子了,與你同代,敢問,是不是我們也有機會成為茅山首席?”
一聽這話。
張恒還沒有表示,張景端與玄清子就露出了看傻子的表情。
茅山年青一代的首席弟子是張恒,袁士賢要想成為首席,根本繞不開張恒這道坎,除非他能取而代之。
但是這可能嗎?
這幾日下來,張景端和玄清子,不是沒跟張恒切磋過。
茅山妙法,三十六神通。
太平劍,金玉衣,護身靈鬼,除了修為還淺點以外,在張恒身上根本找不到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