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刻,恐怕也勝你不得,今日,我們算是打平吧。”
張恒擦了擦口鼻間的血跡,只覺五臟六腑都錯了位。
對趙太祖意識體平手的提議,他也是默默點頭,嘆息道:“恨晚生了四百年,不能與巔峰時的你的一戰,可惜,可惜。”
趙太祖的武道意識降臨體,已經沒有提升的可能了。
而張恒不同,他已經感覺到,自己距離突破合道境已經不遠。
合道境后,又是一片新天地,趙太祖的武道意識降臨體,那時,已經沒有和他交手的資格。
所以。
沒能見到飛升前的趙太祖,在全盛時期有多強,注定要成為一件憾事。
但是轉念一想。
人生,不就是充滿遺憾的旅程嗎。
“剛才你怎么不出手?”
面對平局的結局。
諸葛臥龍極不甘心,忍不住向鎮西侯楊雄埋怨著:“你要是上前相助,或許就不用平手了。”
“那樣的戰斗,是你我能插手的?”
楊雄也是言語反駁:“或許他現在已經是強弩之末,要不你去試試?”
“我...”
諸葛臥龍看了眼張恒。
哼!
冷哼一聲,拋出法寶硯臺,站在上面飛走了。
試試。
怎么試?
趙太祖的武道意識降臨體都不行,他去試,試死了怎么辦。
“等你飛升后,我們或有再見之日。”
趙太祖說完這話,一棍掃出,打碎空間,一步跨了進去。
張恒眼尖的發現。
空間的另一端,赫然是開封城,宗人府。
這一棍,破開空間,居然通向了數千里外。
“西侯。”
目送趙太祖的武道降臨意識退去,張恒也沒有阻攔,而是看向了鎮西侯楊雄。
楊雄手持長矛,跨上戰馬,頭也不回的說道:“告訴那個小畜生,以后不要丟我的臉。”
小畜生說的是誰。
當然是楊盤了。
父子情深,剛才的楊雄真就沒有出手的機會嗎。
未必啊。
可他就是沒出手,要說這里面沒有楊盤的關系,張恒是不怎么信的。
因為楊雄是戰將。
和諸葛臥龍這個儒士不同,他并不缺少一戰的勇氣。
諸葛臥龍都看出他的狀態不佳了,楊雄不可能看不出來。
可戰而未戰,非懼戰也,實則虎毒不食子。
“你的實力,已經超過我了。”
片刻后。
張恒正在盤膝打坐,燕赤霞回來了。
他衣衫破碎,精氣神卻是極好,顯然已經得勝而歸。
“可曾斬了五毒婆?”
張恒抬頭問道。
“不曾,讓她給跑了。”
燕赤霞嘿嘿笑著,也不在意這件事:“那老毒婆,被我的劍意所傷,沒幾年是不能出來興風作浪了。”
張恒嘴角露笑。
燕赤霞跟五毒婆不熟,所謂的緝拿五毒婆,不過是幫他解圍的借口。
說朋友,什么是朋友。
關鍵時刻,能站在你身邊的就是朋友。
若不是他交友廣泛,以誠相待,今日何來眾人相助。
同理。
要是沒有燕赤霞等人解圍,光憑他一個,今日恐怕難以善了。
“大威天龍,世尊地藏。”
正說著。
法海也披著袈裟回來了。
不消問。
大雪山的護教法王,還是沒打過這位中原禪宗的扛把子。
這不奇怪。
法海的實力之強,張恒自問是不弱于他的。
也就是法海心性未滿,還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