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臘肉呢?”
張永瞬間想到張恒告訴他的保命之法。
但是找了又找,沒有找到。
回想一下。
前幾天貪杯,多飲了幾杯,臘肉已經被他下酒了。
“昂!”
不等再想。
天色便黑了下來。
張永抬頭看去,只聽伴隨著一聲龍吟,一張遮天蔽日的大口向自己吞來。
“殺!”
張永目眥欲裂。
舉矛就要抵擋。
可差距太大了,就像螞蟻向大象發起沖鋒,要一腳將大象踢死一樣。
這怎么可能。
“沒死?”
張永也是見過風浪的人。
見到那好似能將天地都吞下的巨口時早已心灰意冷。
結果回過神來卻發現,自己不但沒死,還出現在了一座海底宮殿內。
此時,那頭獅面兔眼的怪物,此刻正趴在寶座上,以通紅的眼眸看著自己。
“你不對勁。”
“你身上有道法的味道,這很不對?!?
“說吧,你從哪來,叫什么名字?”
螭吻一張嘴就把張永嚇了一跳。
張永一臉的難以置信,驚道:“你會人言?”
“廢話。”
螭吻滿臉的不耐煩:“我是真龍之子,天生知曉萬言,怎么不會人話,你可別將我跟那些呆頭呆腦的戰爭海獸混淆了。”
“不是海獸?”
張永又想到了張恒的話。
張恒也曾跟他說過,螭吻是真龍之第九子,非妖非獸,屬于真龍一脈,不能用它來跟海獸作比較。
只是張永不知道真龍是什么。
看螭吻的樣子分明就是怪獸,怎么能非妖非獸呢。
“你這土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行了,你還是快快告訴我,你身上的道法從何而來吧。”
螭吻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道法?”
張永有些懵:“什么是道法,靈根法嗎?”
“屁的靈根法,這玩意不過是我家大舅,琢磨出來的消遣之物。”
“你不用跟我插諢打岔,看你上的金光應該是增祝之法,氣象煌煌,應為道門正統,你可別當我小,就想哄騙于我?!?
螭吻一副我早已將你看穿的模樣。
“我...”
張永正要推脫不知。
下一秒。
一道光華閃過,一身白月色道袍,手持拂塵的張恒出現在了二人之間。
“老二?”
見到張恒,張永滿臉錯愕。
張恒嘴角微微抽搐,趕在與螭吻對話之前,小聲與張永說道:“說過多少次了,不許叫我老二!”
“好的老二?!?
張永滿口應下,隨意又茫然道:“老二,你怎么來了?”
張恒懶得理他。
轉身一揮拂塵,與螭吻見禮道:“貧道張恒,來自上清茅山一脈,見過道友。”
“天人轉生?”
螭吻很是詫異的看著他:“你怎么轉生到這里來了,這里可是私人世界,你這人好沒規矩?!?
“非也,非也?!?
張恒可不是沒規矩的人,解釋道:“我并非天人轉生,而是修有妙法,可一夢千秋。”
也不管螭吻能不能聽懂,張恒又加了句:“我有大機緣,曾得夢仙陳摶老祖傳承,一夢便是一個輪回,現在與我而言,便是睡夢之中,你們都是我的夢中人?!?
“睡仙?”
“夢中人?”
螭吻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名六七歲的女童:“我好像聽我娘說過。”
這一下又把張永嚇得不輕,傻眼道:“老二,它能便成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