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就給主人帶回去一瓶丹藥。
你給它一本功法。
它就帶回去一本功法。
它看上去膽子很小,很怕生,也沒什么實力,只敢向一些長得漂亮,看著比較善良的女孩討要。
你要是不給它。
或者踹它一腳。
它只能抱著頭跑掉,空著手回去了。
回去后。
還死要面子,說今天想休息,沒去旅行。
其實,它是沒要到寶物,更有甚者,被人打了一頓,趕走了。
往日里。
一臉不在乎,隨手遞給你的寶物,也是它低三下四,說了不知道多少好話求來的。
“洪祖的事,你暫時不用擔心。”
“我打碎了他的玄晶之身,沒有個百八十年難以復原,你接下來的重心要放在修行上。”
張恒將小青蛙拋之腦后,說起了正事:“我會的法術不少,但是大多數無法外傳,而且你是瑤池一脈的弟子,也不適合交給你修煉,我看這樣吧,你跟在我身邊,隨我參悟時光之道,哪怕學個皮毛,以后對上洪祖,也能有些自保之力。”
相比五行之道。
時光之道入門更難,對悟性和道的感悟要求很高。
以前大小姐未成真仙,讓她修,她也修不出個所以然來。
現在有了真仙修為,境界也高了一點,再加上他的指導,不說學個七七八八,只要有個兩三成,天驕二字便不算胡言。
不像現在。
在一些瑤池弟子眼中,張一桐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但是在張恒眼中,可她這種天驕不過是矮個子里挑高個,說天驕,也不過是個偽天驕。
因為張恒覺得,能到天驕這個級別,不能只是修煉速度快,十年,二十年,十年渡劫飛升。
還要有對道的理解與應用。
張恒的道,走的是取長補短,還壓了一塊籌碼在時光上作為底牌。
對修行路的規劃,則是以夢術輔助修行,然后再反哺現實。
張一桐呢。
她的道是什么,路在哪,她自己也說不上來。
只是學著前人的功法,走著前人的腳步,對前路猶如霧里看花。
所以在張恒看來。
張一桐不算真正意義上的天驕,她做的比普通人好,卻不夠驚才絕艷。
同境界下,她或許比普通人強一些。
但是遇到那種對法術的理解超乎想象,可以化腐朽為神奇的真天驕時,難免力有不逮,缺乏能越階而戰的法術,還有壓箱底的手段。
要是能跟著他,在時光上參悟出些許皮毛。
不用太多。
也不奢求她能撥動別人的時間,只要能控制住自己的就行。
與人爭斗時,身受重傷,能做到重啟自身時間。
將自身時間,調整為戰斗前,從而恢復創傷,就這一手,天驕之名便不算虛言。
當然。
張恒想是這么想的。
張一桐能不能學點皮毛過去,他也說不準。
時光之道,不是低級仙神該掌握的能力。
哪怕一點皮毛,都足夠普通真仙,越階而戰地仙。
張恒真仙時。
憑借著一手時光之,真仙直接秒,地仙需低眉,就是天仙他都敢碰一碰。
大小姐能不能學會,張恒也沒把握。
這不是他想教就行的,還需要一點閃光和開悟。
“你看到了什么。”
張恒拿出一幅畫給大小姐看。
大小姐看了半天,遲疑道:“一條流動的河。”
“這不是河,而是流動的時光。”
“我將自己對時光的一些粗淺感悟,融入了這幅畫中。”
“這幅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