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論起來。
一說自己曾給茅山的道子為奴,盡心伺候,說不得還能讓人高看一眼,裝著有些跟腳與出身的樣子。
運氣好的話。
等哪天北斗仙宗與三山符箓宗門有業(yè)務往來,保不準還能得個重用。
當然。
未來什么樣誰也說不準。
可有這層關系在,相比別人也算多個機會。
...
三日后。
將手中的事處理一下。
張恒便自崩肉身,一點真靈往上界而去。
“張恒。”
“師兄!”
“將軍。”
“老張...”
很熱鬧。
張恒抬眼看去,玉斧祖師親至,此外交友遍天下,為茅山外交部長的紫虛元君也來了。
二人往下。
白鹿師妹一臉期盼的看著他,身邊還站著一臉喜色的劉戩與邱劍生。
“張恒,參見紫虛元君祖師,玉斧祖師...”
張恒先是見禮。
“很好。”
紫虛元君一身道衣,開口便笑:“玉斧說你設伏,圍殺了血海道子,連血海幽冥教的血神旗都被你給搶來了,你讓我們這些老家伙臉上有光。”
“祖師...”
張恒不敢邀功,反而有些憂慮:“血神旗,乃是血海幽冥教的鎮(zhèn)教三寶之一,如今被我在下界所奪,血海幽冥這邊...”
紫虛元君笑著點頭:“我便是為此而來,血海幽冥教中的血神,已經(jīng)與我打過招呼了,此旗乃是他的成道之寶,沒有他的授意,你就算拿走也不用不成,現(xiàn)在他希望用另一件先天靈寶將血神旗換回,并平息這件事,你覺得怎么樣?”
張恒陷入沉思。
茅山不修血法,不說血神旗他能不能用,就算能用,在他手中也發(fā)揮不出多少實力來。
另外有一點。
血神旗不同于別的先天之寶,而是血海一脈的鎮(zhèn)教法器。
不說別人,單單血神就不會任由自己的成道之寶流落,他拿著也不會心安。
“祖師,血神旗與我沒什么特殊意義,一換一的話我不吃虧。”
張恒有些拿捏不定:“只是對血神而言,有沒有血神旗在手是兩個概念,我要是將血神旗歸還,置換個別的先天法寶,日后宗門與血海幽冥一脈對上,這血神旗,可會讓血神實力大增呀。”
聽到這話。
紫虛元君更是滿意:“你有遠謀,這很好,只是未來太遠,而我們總是活在當下,目前宗門要面對的問題不是幽冥三教如何,而是東岳一脈,血神向我起誓,只要能拿回血神旗,他會極力促成血海一脈對我們的支持,如此大茅祖師在陰司之內(nèi),就能更專注與東岳大帝商談了。”
商談?
這詞用的好啊。
張恒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副畫面。
東岳帝君府內(nèi)。
大茅祖師在與東岳大帝下棋。
兩位祖師做將帥,而他們這些人則是:車、馬、炮、相、卒...
當然,這不是一場正規(guī)棋賽。
還能從場外源源不斷的向棋盤內(nèi)充斥棋子。
他以前是個小卒。
對棋盤無甚影響。
現(xiàn)如今,他過河了,過河的小卒半個車。
“祖師,我還是那句話。”
“我與宗門一體無二,宗門好,就是我好,更何況這件事對我也沒有壞處。”
張恒招來劉戩,直接將血神旗交到了紫虛元君手上:“只是請二位祖師多多周旋,我修有夢法,有一夢萬年之術,最怕真靈有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