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泰把這些人給全部送到大理寺,畢竟刺殺親王,挑釁得是朝廷秩序,這罪名不株連九族,那也是要株連三族。
而借助這件事情,李泰第二天便去找李世民做主了。
李世民見李泰的地方是書房,同時這里有著好些官員,正處理著政務。
李世民見李泰到來,快步到李泰身邊摸摸道,“今早就有御史上奏說你受刺,可否受傷?”
“阿耶,我無事!”李泰搖頭道,
“昨天我在體察民情,但先有人沖過來偷竊,后又有他的同黨過來搶人。
我見他們自稱是什么好漢幫,人多勢眾的圍攻我等,不得已便是喊出行刺,讓護衛出手。
現在那些人全部都送到了大理寺去了!”
“原來如此!”李世民聽到這話不由沉默,只要不是真有人行刺李泰就好了!
“圣人,如今高陵人流漸多,越王到底年幼,不知道外面險惡。
不如限越王在未及冠前,不得初入府衙與學院,免得如今的事情再次發生!”
這時候的杜如晦出來說道。
李世民聽到這話皺皺眉頭,卻是在認真考慮,要不要執行杜如晦的提議。
“阿耶,我身為您之子,遇到小小流氓滋事,便要嚇得不敢出學校,若如此那天下人將要如何看待李泰,又會如何看待我李唐皇室!”李泰果斷道。
隨著這話,李泰看了杜如晦一眼,自己跟他無冤無仇啊,好端端的干嘛限制自己!
“這!”李世民聽到李泰的話語思索了一下,也認可李泰的話,
“我李泰皇室若因此連門都不敢出了,那才成了天下的笑話!”
“但在長安下發生刺殺皇子之事,的確是有幾分聳人聽聞。”
李道宗這位宗親站出來道,“此事此風絕不可長。
依我之見這些人沖撞青雀既然已是事實,那就按律處死。
看在他們不是真的刺殺,便只殺他們,不追究他們的家人好了!”
“不可!”魏征開口道,“據我所知,當時越王白龍魚服并未表露身份。
他們也只普通毛賊,在越王表露身份之后,也未曾要再對越王行兇。
所以應以偷竊之罪從重論處,人數眾多則以團伙而論,斷他們一臂關押數年以儆效尤。
圣人乃圣賢之君,越王更承認這些人并非刺殺之人,若以刺殺罪論,怕會使得民心不服!”
“區區一條手臂!”李道宗怒道,
“若后來者有樣學樣又如何,我李唐李氏之安危,莫非便如此不被諸位放在眼中。
越王圣人親嫡子便如此從輕處理,若換了其他李氏宗親呢!
只有用他們的鮮血與性命,才能讓這些人懂得敬畏與尊重!”
李世民聽著李道宗的話語微微舒展眉毛。
說實話,他也感覺按照李道宗的話把這些人給殺了也就好了,自己也不株連他們的家人。
李泰在一旁默默聽著,卻沒想到自己明明解釋清楚了,結果一開口便是直接死罪斬殺。
就算這些大臣看起來好像是在跟李道宗爭論,而實際上最輕的也是砍了他們一只手。
說實話,這種罪責程度有點出乎李泰的想象了。
李泰不由出聲說道,“阿耶,我能說一句話嗎?”
“哦?”李世民聽到李泰的話一愣,道,“這件事情你是苦主,你來說說?”
“他們沖撞我,如何懲罰不過只是小事,真正的原因是,他們為什么會來偷我!”
李泰認真道,“唯有解決這一件事,以后如同他們這般的小偷才能根除!”
“那青雀想要怎么樣根除這些小偷!”李世民聽到李泰的話,卻帶著幾分好奇。
“我不知道!”李泰坦然回答道,“我從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