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世民倒是平靜的看了一眼李承乾,只是單純的覺得李承乾是無辜躺槍了。
畢竟現(xiàn)在的李承乾還乖乖的在東宮中念書,他手上又沒有什么明顯的勢力。
最重要得是別人不知道,難道自己還不知道馬周嗎。
他幾乎是李泰從微末一路發(fā)掘提拔出來的,這種人正常情況下就不會背叛。
否則就失去了在朝堂上立足的根基,智商正常的人就不會這么做。
李世民看了一眼把這份遞出來的民部尚書戴胄,說道:
“既然這一份出自高陵,那就等到朝會后,讓宣高陵縣令縣丞過來解析。
等到他們來了再議漕運(yùn),現(xiàn)在先進(jìn)行商議下一個議程!”
“遵令。”房玄齡出來道,“李靖總管已整頓完兵馬,得令之后將返回長安。
李總管另表,在打敗突厥后,解救出被東突厥俘虜之民,以及聞得突厥大敗而內(nèi)附的人。
現(xiàn)在朔州已逐漸有十幾萬人,甚至有東突厥的部落主動來投,這些人應(yīng)當(dāng)如何安置。”
“將其……”李世民原本想要就近安置,但想到未來打高句麗的計(jì)劃,對房玄齡反問道:
“愛卿以為如何。”
“臣以為可以聽聽一眾大臣的意見!”房玄齡面帶微笑說道。
很快便有大臣們出來各抒己見,不過多數(shù)朝臣建議分其種落,遷徙黃河南北,散居州縣,各使耕田,變其風(fēng)俗,使之“化而為漢”,用漢化的力量把他們給一點(diǎn)點(diǎn)消化掉。
不過,就在這議題就這么過去時,溫彥博走出來,開口道:
“臣以為,應(yīng)仿漢建武時,置降匈奴于五原塞下,安置在豐州勝州,全其部落,得為捍蔽,又不離其土俗,因而撫之,一則實(shí)空虛之地,二則示無猜之心。”
“不可!臣請奏!”魏征聽到溫彥博的話,連忙出來道,
“突厥自古為患,難以管理,安置內(nèi)地,等于心腹之疾,養(yǎng)獸自遺患也,令其駐扎邊疆,居其舊土,方是良策!”
“我等教其禮法,選其酋首,遣居懷德,何患之有?”溫彥博不由說道。
“夷狄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強(qiáng)必寇盜,弱而卑伏,不顧恩義,其天性也。”魏征看著溫彥博不由怒喝道,“汝忘五胡亂華之事乎!”
看著溫彥博與魏征兩人不斷爭吵,李世民卻也有幾分的無奈,開口道:
“如此,我漢地百姓可先遷徙幽州津口安置,讓藥師去妥善安排。
至于突厥部落歸附之事還有時日,可先商議,再妥善解決。”
“下個議題!”李世民按按太陽穴開口道。
豆盧寬走出來,開口道,“春耕在即,還請圣人決定今年春耕儀式的時間”……
總而言之,一個早上李世民倒沒多少喘息,一件件事情就安排了過來。
這時候的李泰則在跟著馬周兩人喝著竹葉青,馬周小小品嘗了一口,說道:
“三春竹葉酒,一曲昆鳥雞弦。這竹葉青可真名不虛傳啊!”
“你居然還能如此的愜意自得,你那一份奏章遞上去,等一下朝廷怕是會來找你!”李泰看著馬周悠然自得的樣子倒是調(diào)侃了一句。
“不僅是我,就算越王怕也免不了要走一趟!”馬周對李泰感嘆道,“這份奏章遞上去,只要您本人不反對,那朝廷肯定會順?biāo)浦弁ㄟ^稅收款項(xiàng),到時候受損的可是您啊!”
“我早就有所預(yù)料!”李泰坐下來,倒想拿過馬周的竹葉青倒點(diǎn)給自己。
不過馬周先一步抓走裝著竹葉青的酒壺,對李泰得意笑了笑,道:
“越王,您可還沒有行冠禮,喝酒很是傷身,您要喝多少,我來替您喝了!”
“呵呵!我就看看,誰說我要喝了!”李泰尷尬笑了笑,總感覺馬周很多事。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