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急促的敲門聲讓劉宇有些煩躁,這誰呀?大早上不好好休息,一個勁兒的敲門是幾個意思?那些學生在醫院壓根也用不著上課了。
“我說哪個這么不長眼……安妮塔?你來做什么?”
劉宇打著哈欠沒好氣的說道,昨天將眾學生全部撂倒之后,接下來最起碼一個星期都不用上課了,白拿工資的好事兒,劉宇自然是打算睡到自然醒的。
然而安妮塔貌似不打算讓劉宇再睡一個回籠覺了,如此不識趣的家伙,劉宇現在就想錘安妮塔一頓。
“什么叫我我不長眼?劉宇你又遲到了,你怎么就如此疲懶呢?”
安妮塔一副憤憤不平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然而劉宇依舊是無動于衷打著哈欠的樣子,非親非故的劉宇總感覺這安妮塔管的越來越寬了。
“學生都在醫院,還用得著上課么?你來究竟要干嘛?”劉宇心情很不爽。
“有些體質比較好的學生已經可以正常上課了,雖說只有幾個學生。”安妮塔內心嘆了口氣,好心提醒道。
“只有幾個那就給他們幾個放假唄。”
給學生放假然后自己白拿工資這種好事兒,劉宇正打算這么干,上課是不可能上課滴,就知道安妮塔來這兒沒好事兒,現在看來果然!
“那怎么可以?”
“那怎么不可以了?作為導師不止要好好教導學生,同時還得講究公平性,要一視同仁。既然大部分學生都不在,那就自習好了。”
安妮塔語塞,她突然間發現劉宇說的話貌似有些道理的樣子,確實教導學生要一視同仁。
如果把那幾個學生教會了,結果剩下大部分學生不會,那就是無用教學。
“其實我打算今天教你如何給這些學生們教學。”安妮塔深吸了一口氣說道。
“人都不齊怎么教?我都說了得講究公平了,就因為這些學生恢復力好,他們就可以聽兩遍么?那對其他學生來講未免也太不公平了。”
別的沒有,就一個字拖,不拖夠一周的時間,他就不是劉宇了。
安妮塔一時語塞,明明劉宇的話說的義正詞嚴,但安妮塔總感覺哪里有些不對勁,她剛開始是打算找劉宇干嘛來著兒?
哦!對了,差點忘了,老院長交代要把鍛刀閣的通行令牌交與劉宇。
“如果沒什么事兒的話,你可以走了。”
劉宇打算關門,老實說安妮塔這個腦子缺根筋的美女導師平時看著還挺養眼的,但如果天天大早上比鬧鐘還準時的天天喊他起床的話。
再養眼,劉宇也會心生不爽的,非親非故的,你這天天往我這兒跑著當鬧鐘,你擱這兒給我鬧呢?
“誒!別!我這里有老院長讓轉交給你的鍛刀閣通行令牌。”
接過令牌之后,劉宇滿意的點了點頭,效率不咋滴,但是那糟老頭還記得,不錯。
看著劉宇頗為滿意的表情,安妮塔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好了,本來她有點兒懷疑劉宇是不是故意讓她教學當咸魚來著。
結果當劉宇拿到這枚鍛刀閣令牌的時候,劉宇那副總算是可以開始修行到的模樣還是打消了安妮塔的顧慮。
劉宇這么強還想著去鍛刀閣去提高刀術,她之前竟然把劉宇想成一條不翻身兒的咸魚,這真是一個天大的誤會。
一時間安妮塔有些羞愧了,聯想到劉宇剛剛所說的公平性以及趁著學生調養的空擋還不忘前往鍛刀閣進行實力提升,安妮塔頓時感覺劉宇的品格高尚了起來。
難道說劉宇其實不是疲懶而是她自己考慮不周了?現在看來劉宇還是挺有上進心的嘛,就說劉宇這么強怎么可能沒有上進心呢?想到這里安妮塔更加羞愧了。
安妮塔的表情讓劉宇有些摸不著頭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