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懶得撒嬌,邀功。 幾個小卡拉米,邀功太丟份兒。 主仆倆繼續上路,走著走著,沼澤森林霧氣越來越重。 起初還只是朦朧,到晚上,二十米外就很難看清人影。 “好大的霧氣,不愧是長生堂總部所在地。 換成普通人,怕是走到這里想離開都難。”坐在羅非魚一側肩膀,晃動著小腳丫,金瓶兒不禁感嘆。 至于為什么上肩膀,金瓶兒表示,不讓飛,腳下沼澤容易弄臟自己小腳丫。 她本意是想得到飛行資格證,沒想到便宜主人寧愿讓自己做肩膀都不讓飛。 沒辦法,繡鞋雖然變成法寶,但功能簡單,擋不住露在外面部分。 “今晚再住一晚,明天,天帝寶庫大概也就出世了。”羅非魚視線透過濃霧,透過濃霧背后更加恐怖的瘴氣,視線直接落在那高聳入云的參天大樹。 “沒有雪琪,您還習慣嗎?”小腳丫在羅非魚胸口磨蹭,金瓶兒調皮問。 幾年時間,以她的心思,早就摸清便宜主人喜好。 “女仆團幾萬人,少了誰我都習慣。”輕輕拍了拍女孩皓白如雪的腳背,羅非魚一躍而起,跳上某棵千年古樹。 手掌貼在樹干,樹皮仿佛有了生命,自動向著兩側褪去,接著是樹干出現凹陷,很快出現個一米大小樹洞。 直接凌空畫上幾筆,轉瞬,符文占據整個樹洞,樹洞隨即擴大,變成十幾平米大小空間。 今天在這將就將就,地面水汽大,不舒服。 “好嘞!”金瓶兒跳下肩膀,赤著腳丫在不大的樹洞打量一圈。 小魔女承認:“大小和前兩天相比,確實只能算將就。”心里吐槽,女孩麻溜取出干糧,自己將就著吃。 有時候她和陸雪琪很羨慕羅非魚和上官雪,二人平時吃東西只為了單純滿足口腹之欲。 不像自己和雪琪,不吃東西會餓,會死。 哪像人家,餐風飲露,到哪都沒生存壓力。 見金瓶兒如同受氣包一樣,可憐兮兮啃干餅,羅非魚不禁扶額:“你儲物法器就沒放點其他吃的?” “沒。”小魔女搖搖頭,取出水囊喝一口,“人家這幾年都在您小院修煉,哪有時間準備其他吃食。 就這干餅,還是......” 羅非魚秒懂。 就這干餅,還是在大王村客棧臨時買的。 見人小可憐模樣,羅非魚嘆口氣:“你和雪琪一起啃餅看著明明沒什么感覺,自己一人,嘖。” 苦笑搖搖頭,抬手之間,手里多出個塑料袋:“醬牛肉,再給你配兩根自己種的小黃瓜,對付吃吧。” ......金瓶兒。 低頭看了看手里干餅,再看看不知名袋子里醬牛肉,金瓶兒整個人都麻了。 “三天,整整啃了三天干餅,主人您有醬牛肉早拿出來呀!”望著醬牛肉和翠綠的小黃瓜,再看看手里啃一半的干餅,女孩欲哭無淚。 她覺得自家主人很坑,很坑,坑的不當人。 但凡他不在,自己和陸雪琪也不至于頓頓啃干餅。 至少點燃篝火,烤個燒雞或者兔子不成問題。 這一刻,一項樂觀的她眼淚差點流出眼眶。“我討厭干餅。” (求推薦,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