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從章丫丫身上挪開過,這個丫頭帶給他濃濃的興趣,一種“新鮮感”。
這丫頭真是與眾不同啊,還清新脫俗,沒有哪一家族能培養出這么個異類來........姓章?田法章之后,章丘縣,明日進城問問看。
一念至此,戚漆和屬下們擠擠入睡。沒辦法,屋子就這么大,容納9個人很勉強。
次日大清早,章丫丫還在貪睡,戚漆一行人已起身禱告完,用過早飯后章丫丫才醒,見她不禱告直接填肚皮,讓戚漆挑了挑眉。
與章丫丫告別,戚漆一行人互相攙扶著進城,章丫丫則把箭鏃都撿回來,繼續打獵采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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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另一邊,戚漆趕路來到齊州城下,出示身份符牌把門的州兵立刻就跪了,然后齊州刺史也跟著跪了,那卑躬屈膝且笑臉相迎的模樣,讓戚漆感覺還是章丫丫純粹點。
找醫院無需跑腿,州刺史給辦得妥妥的,甚至熱情的問“是不是遇到賊了”、“用不用州里派兵”之類的話。都被戚漆搪塞過去。
“岳刺史,不知齊州境內可有田法章的后人啊?”
刺史想了想說道:“戚公是指齊州章家嗎?”
“正是!”戚漆道,“耳聞田法章之名久矣,想談一談用兵之道,不知道刺史能把章家族長請來嗎?章家族長若無有時間,老夫可以親自去章丘縣一趟。”
“何須戚公奔波,我等小輩操勞便是了。”岳刺史立即叫人去傳章匡。
章丘縣很近,等到告訴章丘縣令再由章丘縣令火速通知章匡,章匡是立刻丟下所有手頭事物,急奔州城。
章匡只覺得太有面子了,同時感謝父祖萌陰,發誓要通過這次搭上和戚漆的線,讓家族重現昔日榮光。
戚漆雖然罷官去職,但他的老部下們還在,他的兒子戚興還在,老頭影響力不小、資源極多,隨意漏出來點就夠章家吃一代人了。
基于這種想法,章匡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把老頭陪好,陪的高興。
可讓章匡驚恐的是,他到了州里見到人,介紹完,戚漆沒問他兵法,卻問了一個人。
“齊州境內有座青城山,山上住著位章姓姑娘,你認識嗎?這位姑娘可是貴家族的人嗎?”
這話一入耳,章匡汗刷得下來了。斗大汗珠從額頭滑到鼻梁,再從鼻梁滑到嘴唇;臉上已然沒有了血色,嘴唇白的都發灰;后背已經被冷汗打得衣裳濕透,渾身上下全都是汗,人都快要化成一灘水了。
他在路上,知道戚漆的手下傷了6個,結合青城山章丫丫,一切都在章匡腦海里串聯起來,前因后果章匡無比清晰。
此時此刻,章匡恨不得章丫丫趕緊去死!
此時此刻,章匡恨不得罵死章広,你生的女兒簡直是個災星!
此時此刻,什么光大門楣、重現舊日輝煌的想法章匡不敢想了,他只求能應付過這一關,期望戚漆大人有大量放過章家,不使章家毀在他這一代上。
“回戚....戚公的話,在下不......不知道戚公在說什么,章家的人哪.......哪有住在山里的。”
戚漆一眼就把章匡看透,故意的把手上書本把桌上一摔。
“哼!章匡,你在糊弄我這個老頭子呀!”
章匡急哭了,急到什么話都不過腦子就往外說。
直接離開座椅跪在戚漆面前:“戚公,戚公,在下不敢!在下萬萬不敢!求戚公寬恕啊..........”
“回答問題!”戚漆喝道!
老帥氣勢就是不一樣,佯裝憤怒的一聲喝斥,就令章匡堂堂族長哆哆嗦嗦的放棄抵抗。
“回戚公,那個人叫章丫丫,是個不詳的人,是個叛逆又不聽話,還有極端妄想癥的女子,早在幾年前家族就已經把她除名了,她做得任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