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丫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她瞬間明白戚漆和章家聯手了,毫不遲疑去跳窗,卻感到身后有股力量牽制,一看是戚漆按住了自己的肩頭。
“孩子.........”
戚漆剛要說什么,章丫丫揮拳打來,修長美腿直奔戚漆褲襠。戚漆急忙撒手動腿抵擋,章丫丫借機拉開距離,往窗戶邊跑。
戚漆上前追趕,章丫丫回手丟來一團物體,戚漆緊躲慢了一步,章丫丫成功翻出屋子。
啪!!!
可不想剛出虎穴,又遇棕熊!章丫丫才站穩,躲在暗處的戚大一棒子打在她腿上,登時吃痛摔倒,被抓住。
“看你這次往哪里跑!”
戚大拿出準備好的繩子把章丫丫胳膊腿腳全綁住。
章丫丫拼命掙扎著,但于事無補。
當天夜里,章丫丫和戚漆面對面坐著。
看著這張讓她憤怒的老臉,章丫丫深吐一口氣。
“戚元帥,能給我松綁嗎?”
“不能。”
“我打不過元帥您。”
“那也不行。”
章丫丫氣急敗壞:“收留你真是我做得最錯誤的決定!”
戚漆道:“丫頭,你很聰明,只要你晚來一天,老夫就走了。”
章丫丫:“我運氣很不好。”
“不,你運氣很好!”說完,戚漆從戚大手里接過身份符牌,放在章丫丫面前。
章丫丫皺眉:“什么意思?”
“你不識字?”
“識字有什么用?”
戚漆只得說道:“這是身份符牌,這個東西你知道嗎?”
章丫丫點點頭,她老爹有一個,木頭的,小時候把玩過,還當積木玩兒,被章広發現打個半死,后來知道用處,是身份,是戶籍,更是通關文牒。她還知道身份符牌有竹子的、有木頭的、有銅的、有金的、有銀的,都代表著等級劃分。金的是理論上最貴重的,但銀的、竹的也不差,尤其是竹的,只有德高望重的大賢和博古通今的大儒才能用竹的,竹子代表品性嗎。
再看這個身份符牌,居然是個金的。章丫丫第一次見到金的,章匡的也不過是個銅的。
戚漆道:“這上面寫著你的名字、性別、籍貫、父母、出生年月,你現在的名字叫章采。”
“還有,從現在開始,你我之間的關系是義父義女。”
章采消化消化信息,然后點頭。
“認我這個義父?”戚漆問道。
章采直白說道:“反正我打不過你,跑也跑不了了,認您做義父,至少能免了皮肉之苦。”
戚漆莞爾斐然。
“丫頭,你很聰明,沒有讓老夫難做。”戚漆的夸獎。
“那能松綁了嗎?義父。”章采嗲嗲說道。
戚漆揮手,戚大松綁。
“孩子,這三天你在山里是怎么生存的?”戚漆問道,“你住哪?吃什么?喝什么?”
“吃肉,喝血,住樹上。”
戚漆驚訝:“老夫沒見林中有煙。”
“我怎么會讓義父看到煙呢。”章采笑嘻嘻道,“生吃自然沒有煙啊。”
戚漆點頭,鄭重道:“孩子,你有勇氣,有謀略,難能可貴的是有韌性,同齡人里老夫沒見有誰能比你毅力更強更堅定,你很棒!”
章采不屑說道:“義父口中的那些人都是穿錦衣吃玉食,女兒怎能和他們相提并論。”
“義父,我以后跟著您嗎?”
“怎么,不想?”戚漆言道。
章采無辜的抱腿:“這要看義父您能不能教我本事了............”
戚漆問道:“你想學什么本事?”
章采反問:“義父有什么本事?”
戚漆說道:“老夫有百人難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