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做一件事情,哪怕只是簡單到動一動手指,孩兒也絕對做不好!”
“糧食是不夠,但糧食不夠不能去借嗎?糧食不夠不能去搶嗎?只能說刺史根本就不想救濟。”
戚漆眼神變得犀利,反把章采嚇了一跳,殊不知此刻戚漆思緒已經飄遠,飄到了8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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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州受災災民十萬,難道要本帥熟視無睹嗎李相!”
“那戚帥要如何?本府洗耳恭聽。”
“還能如何,自然是救濟了!這難道不是李相你應盡的責任嗎?”
“救濟?拿什么救濟?官府糧倉本就沒有多少糧食,還要保證一城百姓的基本生活,今日救了流民,可曾想過明日又拿什么來救本城百姓?”
“你.......荒唐!那本帥調軍糧救民總行了吧!”
“戚漆你敢?!你要不想連累鄂州戚家你就別這么干!不就是糧食嗎,我已經有了些許眉目。”
“哦?李相怎么有眉目了?”
“這需要戚帥的協助,給本府一個軍團的士兵,本府一家一家去問候,找各家借糧食,要不借本府就硬搶!本府敢立軍令狀,餓死一個百姓本府自己下獄待罪。”
“絕不可能!貴族是帝國的基石,李彥你想也別想!別以為本帥不知道,你是想借機打壓東林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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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怎么了?您別嚇我!”
戚漆緩過神來,看到正一臉擔憂的章采,愛撫著她的額頭。
“吾兒亦正亦邪啊.........”戚漆意味深長的說道。
章采沒有明白什么意思,戚漆也不想解釋,那是他不好的記憶。
在鄆州城住了一天,期間在城中閑逛章采是越來越不舒服,對鄆州刺史印象有所改善,雖然對流民政策很殘暴,但在治理上老百姓是認可的,對刺史是抱有好感也抵消了章采心中敵意。但對鄆州當地貴族,章采是一點好感都不存在,跟章家做對比章家都比鄆州貴族們好。至少章采沒有遇到過章家里的極品敗類,否則就不會有這種想法了。
唉~長的好看也是種罪!
章采的長相呢本就是個美人坯子,加上她身上有其他女人所沒有的野性,哪怕被戚漆調教半年這種野性依然改不掉,這就使得她比尋常女子更能勾人犯罪。自然而然就有人把主意打到章采身上,許是欺行霸市慣了,覺得章采或者說是戚漆老爺子跟他們眼中普通賤民一樣,可以任由捏扁捏圓,行為調戲,言語挑逗,甚至到強擄的地步。一些二世祖更是當著章采和戚漆的面兒說:要把章采這個小美人強奸了,納為第幾房小妾。
萬幸章采會功夫,她的拳法刀法箭法都很了得,打這群二世祖還有惡仆、小斯跟打孩子一樣。
萬幸章采身邊還有戚漆可以依靠,戚漆黑著臉一揮手,當場在青城山小屋被章采收拾了的戚大等人掄起拳頭來助戰,一拳撂倒。
戚漆押著這些人來衙門,找到當地刺史直接掏出身份符牌要刺史多少給個交代。刺史瞬間麻爪,當著戚漆的面把犯事的各家族族長請來,各家族族長一聽是動了戚漆的女兒,大腦瞬間死機,當著戚漆的面表示我們家族沒這么一號人,這些是冒牌貨,侮辱了家族聲譽,然后刺史果斷把人全砍了。
事情到這里是完了,但回去的路上,章采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
如果不是戚漆的義女,如果戚漆不在現場,如果自己只是個普通的百姓,今日的事情能這樣子結束嗎?
很顯然,不能!
章采似乎了解到書本上沒有的知識,帝國的百姓并沒有全部都對高高在上的八級貴族歌功頌德。
聯想到入城時的流民,章采問起戚漆一個問題:“爹,我在齊州時,雖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