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媽了個逼!
轉過頭再想想,好像戚漆就是因為支持東林黨而惹怒皇帝,因而被罷官的吧,真為戚漆感到不值.........
一念至此,章采猛然睜眼!
是否把這些事情告訴義父呢?
章采經過深思熟慮,選擇把事情埋在心里,畢竟連皇帝都阻止不了,憑她一介女流能左右戚漆的腦子?況且人越老,越固執呀。
還是等有機會再去次襄陽,跟朱武、朱仝兄弟聊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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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晃,奉承彰武39年江南的第一場雪落下,鄂州的雪景呢和齊州的雪景一樣美,但南方的冬天卻比北方的冬天更加的冷,這種冷是冷氣中混雜著一股濕氣。在北方,風吹得人好似有把鈍刀在臉頰上刮肉;而在南方,是刺得人骨頭疼,就覺得寒氣侵入身體一樣。
反正南方的冬天章采這個北方人是受不了了,她謝絕外出計劃,除了日常習武,只抱著火爐子躲在房里。
隨著春節的接近,戚家上下開始準備起來,殺年豬,打年糕,包紅豆餡的大米餅,裹魚肉餡的春卷.........做著一切與春節有關聯的事情。
就連商販也不再賣大米便當,開始整座城的兜售紅豆、薏米、蕎麥、紅棗各類物什。
在新年的關頭,似戚興、戚統父子這般的入伍軍人絕大部分都回來了,只有少數軍官還在邊疆兢兢業業執勤,犧牲個人換全帝國人過個好年。
戚統回來見過戚漆后,就來找章采這位熟悉的獨特女子。
“喂章采,我回來了你怎么不到大門口迎接我?”
章采把《練兵手記》一挪,美瞳白了他一眼:“哦?大少爺把哪個國家滅了,值得我章采冒著嚴寒到門口去恭迎您榮歸故里?”
戚統正要與之斗嘴,忽的腳步一頓,目光躲閃到一旁不敢直視。
“我說章采,你能不能先把襪子穿上?”
原是章采此時側躺在床上,一手拄著腦袋一手捧著書本,一雙水嫩嫩的玉足貼著火盆邊,正享受著里面熊熊火苗帶來的溫暖。
章采聽后輕哼一聲,套上雪白的襪子坐起身,給戚統一個請的動作。戚統見章采穿上襪子,遂不再目光躲閃,走入閨房自覺拉開椅子坐下。
“章采,本少爺好不容易熬到過年休假回家,見了爺爺就來找你,你能不拿話咽我嗎?”
章采淡淡道:“好,天寒地凍,不想出門。”
“你在青城山的時候沒見你這么懶呀。”戚統大為好奇。
章采依舊語氣不變:“江南好,江南水土養人,吃喝不愁,自然慵懶些...........”
“你得了吧,別以為我不知道夏天的時候爺爺忙管不到你,你就自己獨自出門旅行,快到冬天了才回來。”戚統湊上前問道,“說說吧,你都去哪里玩了?”
“還能去哪?東邊的鄱陽湖,西邊的洞庭湖唄。”章采有意的抹去襄州等地,對誰都是這樣說。
“哦~~~對了,我回來的路上聽到個江湖上有趣的傳聞,你要不要猜猜?”戚統神秘的說道。
戚統殊不知此話一出,章采內中心弦一動,但她經歷的事情可不少,保持面色不變,語氣開始變得調皮可愛起來。
“我猜?往哪猜?某位江湖高手在行俠仗義的時候不小心尿褲子了?”
說著,章采自己笑了起來,戚統也禁不住大笑起來。
“什么跟什么呀........是這樣的,說是在半年前峽州纖幫在一次執行任務中遭到一伙神秘的江湖人打擊,一番激戰纖幫被殺死了上百號人,外加四個幫內高手,人頭被襄州朱韜的家人撿了邀功請賞去了。然后在數月前,安州鹽幫也和這個神秘人遭遇了,兩方在艘客船上大打出手,最后一船的客人都死了,神秘人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