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我不想呢?”
黑袍人道:“公公說了,你會來的,我們是同道中人。”
“同道中人?我章采的名聲什么時候這么臭了。”章采嘴上說著不去,身體卻很誠實。
來到渡口的貴賓停泊點,章采瞬間被一條客船給駭了,失神的看了看,不確定的問向身旁引路的黑袍人。
“確定是這里?”
“確定。”
“這條船...........”
“一條破舊小船而已。”
“你方便透露姓名嗎?或者我該怎么稱呼你?”
“你可以叫我沈煉,我從來沒有遮掩過姓名。”
沈煉的話讓章采有些語噎,畢竟她無法用語言來形容這股裝逼的勁兒,把一艘豪華大游輪說成是小破船,真特么好想揍這個“鐘鳴鼎食”的家伙。
或許剛才留下了土包子的形象,反正章采上船了,裝作什么都見過一樣上船了,豪華游輪嘛,船很大,裝飾很華麗,沈煉引導著章采來到目的地,輕敲三下門,門從里面開,進到船長艙室里,就見那個死太監正在洗腳。
沈煉敬畏的抱拳道:“稟公公,章采帶到。”
梁濟手指一甩,沈煉當即退到一邊站好,然后這個死太監就一邊涮著腳,一邊觀賞著章采。
而章采則毫無尷尬的與之對視。
良久后,梁濟突然笑了:“真是世間絕色啊........章采是吧,你聽咱家一句勸,女人不要長得太美。”
也許是因為戚漆的因素在,章采聽后立馬反擊道:“你把我叫來就是為了說這個?你管我長得是美是丑,反正你是硬不起來了!”
此話一出,梁濟半瞇著的眼頓時睜開,一旁沈煉等人無不驚懼!
“呵呵......”出乎意料梁濟沒有發怒,反而悠哉悠哉說著話,“咱家是硬不起來,不過你說這種話臉都不帶臊的,像你這種女子咱家頭次見。”
“咱家很懷疑,你在戚家就這么說話嗎?戚漆那個老東西沒把你牙打掉嘴抽腫?外帶浸豬籠?”
章采自豪說道:“我第一次遇到戚公便和他好生干了一架,除了他本人,其他人都被我打趴下了。”
“噢~原來在齊州你們是這么認識的。”梁濟恍然大悟,“不過毆打帝國元帥,丫頭你行啊!”
章采眉頭一皺:“聽你的口氣,你們似乎在監視我。”
梁濟冷笑道:“你有這個資格嗎?”
“好了,咱家時間有限,可以明確告訴你戚漆活不久了,多則三個月,少則十幾天,戚家必掛白幡。而你嘛.......沒了戚漆,你怕是進不去戚家的門了,所以你將來作何打算?別跟我說你沒有打算,咱家是查過你的,這種話咱家不信!你要真沒打算,就跟咱家回京吧,你要爭氣的話,也許能得到帝國最優秀的教育資源..........”
“咳.....梁濟梁公公是吧,你能先把你的嘴巴閉上嗎?”章采淡淡打斷,“我對我的將來充滿期待也有打算,帝京我也會去逛逛,可我為什么要將我的打算告訴你呢?你手伸得未免太長了吧!”
梁濟呵呵笑道:“章采,不要拒絕咱家的好意,這世上有很多人做夢都想得到咱家的關照,為此不惜自殘其身.....你知道什么是權利嗎?你知道什么叫陛下面前的紅人嗎?有些人不但自殘身體,甚至瘋狂到只為求能見到咱家一面,送女人來對食.....你打算要放棄的,是別人朝思暮想的。”
“所以,你在玩弄人心對嗎?”章采說道。
梁濟似乎有點不耐煩,直接抽腳出盆,兩只腳四平八穩踩在盆子兩側上,看向章采的冰冷眼神里閃過寒芒。
“章采啊,你還小,你不知道人間道理。咱家雖是殘缺之人,但咱家走路是靠兩只腳,戚漆走路也是靠兩只腳,世上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