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那邊,少山包林子,多平原田壟,只要動手必驚動官府,要不能脫身會惹來大麻煩!”
“那咱們就伏在魯山通往龍興的路上。”鄧通也是不甘心的,“咱霸天幫什么時候吃過這么大的虧?得給死去的弟兄們報仇!”
“沒錯,報仇雪恨!”馬騮叫囂著。
宋咸擰不過,只好與他倆一起重新打探章采五人動向,摸查可用地形,準備伏擊。
殊不知暗處,一伙真正的訓練有素的專職殺手正望著宋咸、鄧通、馬騮他們的背影,流露兇殘的笑容。
兩幫人各有事情做,一晃時間來到下午,魯山縣客棧內,章采主動找到四人問及事情。
“所料不錯,霸天幫殺手必不甘心,肯定在前方設下圈套等咱們鉆。我有兩則計劃,其一是抓緊趕路,謹慎些什么時候人多什么時候走,像是上午七八點、下午五六點直道上人少就等待,但這樣的話無異于“千日防賊”。其二便是引蛇出洞,咱們該怎么樣還怎么樣,遇敵便戰,把他們打怕!可這就要考慮對方的弓箭手,哪怕對面用的是威力弱小的軟弓,我們無甲,也扛不住幾支箭鏃扎進身體內。”
話一出口,立即得到孫立的肯定:“章兄弟說得在理,若是打殺起來我孫立絕不懼他,可弓箭太難受了,若無箭鏃,家里帶出來的20名護衛也不會盡數戰死。”
李應也道:“躲是躲不過去的,既然要打,咱們就該早作準備,不能再吃一次虧了!”
見李應、孫立都有打一架的意思,章采便問起很關鍵的問題:“弓箭怎么擋?”
李應、孫立立時支吾起來。
朱武這時候開口幫腔道:“依我看,眼下敵暗我明,我們太吃虧了,只能暫且忍下這口惡氣,以待將來報復。”
朱仝也道:“咱們首要目地是在9月前進入帝京,不錯過軍校進修,其余的事情能往后放就往后放,不能本末倒置。”
在他倆說完,章采又看向李應、孫立:“二位的意見呢?”
他倆還能如何,無奈的咽下這口氣。
“朱兄說得在理,這筆賬暫且記下。”孫立咬牙切齒道,“待我從軍校出來,我定找霸天幫葛霸天,為族人報仇!”
章采悄悄與朱武對視一眼,一個唱白臉一個紅臉,統一內部思想,那還說什么?
次日至龍興,留宿一夜。
可在當夜,章采聽到門口有動靜,迷迷糊糊的她瞬間清醒。
有江上客船那次,章采出門在外是打起十二分精神,只見她手握繡春刀柄挪步至窗口,小心翼翼隨時要拔刀斬,便猛然聽到身后傳出幽幽的陰暗聲調。
“你是在找我嗎?”
章采驚嚇猛地轉身,只見房間椅子上有團黑影。
“章姑娘,我是沈煉。”
“你為什么會知道我在龍興?”章采依舊戒備著。
“我從襄陽,跟到這里。”沈煉淡淡道,“奉公公命令監視你,必要時把你帶進帝京。”
章采聞語戒備更是提高一籌:“讓六扇門的高手監視我,梁濟公公可真下本,本姑娘真是三生有幸啊!”
沈煉接著道:“不用這么大的防備,我今夜前來只為通知你,早日趕到帝京,別讓公公久等。至于某些躲在骯臟下水道里的臭蟲,六扇門盡了職責,姑娘不用擔心。”
“你們殺了他們?”章采問道。
沈煉淡淡答道:“他們從來沒有出現在這個世上。”
說完話,窗戶砰的打開,一個黑影從窗戶飄出去。
等章采回過神來,屋內靜的可怕,她無聲的關上窗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