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2點,章采來到一家關門打烊的客棧前。
看牌匾“祥云客棧”,左右看看有家酒樓、有家布屋,位置還是處在巷子中間,而非寬闊街道的兩側,但好在離清河門不太遠,勉強不好不壞吧。
“這里就是了?”章采看著身邊的飛魚服隊員。
那人有些生氣的答道:“請不要懷疑六扇門的業務能力,在這個帝京沒有什么能瞞過六扇門的眼睛!”
章采把這話記下了:“好吧,那我的朋友他們是在哪個房間?”
“朱武、朱仝,天字乙號房第6間;孫立、李應,天字乙號房第8間;中間的第7間房,是你的。”六扇門是非常的清楚。
章采指了指從內部鎖上的門:“我們怎么進去?”
那人道:“跟我來........”
兜兜轉轉來到祥云客棧的背后,章采發現一座半露式的建筑,抬頭一看匾額,上寫“祥云飯店”,原來是家餐飲住宿的結合體。就見六扇門的那位借著立柱,身手敏捷的爬上房頂,還把章采拉了上來,輕腳跳進院內,指引著章采來到自己的住所。
“7號房,進去吧。”
章采反問:“鑰匙呢?”
那人立刻從兜里拿出并開門:“好了,你可以進去了。”
章采目瞪口呆:“六扇門有帝京每一個房間的鑰匙?”
“別誤會,鑰匙是在前廊墻壁上掛著的,我順手拿的。”
章采:..........
“對了,您的虎皮,告辭!”
那人消失的無影無蹤。
章采扛起虎皮進門休息。
次日早上,朱武驚訝的問道:“章采?!你什么時候來到客棧里的?”
章采簡單說道:“昨天晚上,我處理完私事就來了。”
“你的私事是這個?”朱仝疑惑的指向桌子上的老虎皮。
章采隨意胡說道:“遇見個老鄉,送的。”
朱武問起關鍵問題:“你是怎么知道這家客棧的位置?昨天早上分別時似乎沒有說地址啊。”
章采對此笑而不語,能做的只有扯開話題。
“你們打算什么時候去軍校?”
“本來是打算等你回來一起的......”朱武說道,“也就這一兩天吧,怎么了?”
“哦,沒什么,隨便問問。”章采說道,“你們要去的話就不用帶上我了,把位置和去的路線告訴我就行,我這里若般你是知道的,我打算9月1日當天再去軍校。”
“開學日當天!”朱武道,“好吧,你有你的選擇,希望你能如愿以償的進入軍校,也希望我們能夠在校園里見面。祝你順利。”
章采語氣堅決說道:“我一定會進去的,沒有可能可是!”
朱武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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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章采做出決定的同一時刻,城北譚家莊園內,譚揚穿著得體的服裝,代表林飏與野力蕭拒絕了史進、石秀、雷橫等人提前進入軍校的邀請。
“咱們的身份家境,去軍校只是愿不愿意的事情,趕在9月1日開學進去就足夠了。我希望能在家多待會兒,因為軍校的事物需要學,家族傳承的知識也要繼承,對我來說是缺一不可。”譚揚聞聲說道,“如果可能的話,我不會選擇住校。”
史進聽后毫不意外的對眾人說道:“看吧,我史子義沒猜錯吧,譚伯達自有主見,咱們來了也是白來。”
雷橫一臉不高興的擠到前頭跟譚揚說道:“伯達什么時候去軍校是伯達的事情,我雷橫管不著,但是伯達,你真要把那個野狗引進軍校嗎?鐵人都是咬人弒主的狼崽子,別學了帝國的軍事,到頭來咬了咱們!”
譚揚長嘆口氣,他明白雷橫是被眾人推出來的靶子,可話又說回來,沒人推雷橫就不出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