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呢...........”
“罵什么罵?!”楊雄直接沖章采大吼道,“這個老雜種人都不配!直接一刀捅了就行!和這老不死的廢什么話?!!!”
說完話,氣氛到眼睛血紅的楊雄一把奪過章采手中繡春刀,抽刀而出當(dāng)頭劈下,就聽宋盛發(fā)出臨死的嗚咽,腦袋登時落水滔滔黃河水中,不見半分蹤跡。
那無頭尸身楊松來處理,拿繩子捆上,腳下墜個石塊,胸前抱個石塊,沉入河中永遠都別想找到了。
章采站在原地發(fā)愣。
仇報完了?報完了,但沒有完全報完。
章采奪回繡春刀,目光復(fù)雜的看著楊雄,顯然很在意他方才的失態(tài)。
回去的路上無話,等下船,章采把野利蕭支走去取馬,她有些話想跟楊雄說說。
而同樣的,當(dāng)楊雄拔出章采鋼刀的那一刻,他強行克制著殺意,等上岸把楊松支開,他也有話要單獨問章采。
雨已經(jīng)停,夜色下的蘆葦邊,一男一女各懷心事的彼此看向?qū)Ψ健?
稍一會兒,章采開口:“你先說還是我先說?”
“我先。”楊雄滿是忌憚的看著章采。
“楊公子是想問這把刀嗎?”章采舉起手上的繡春刀。
“姑娘是六扇門的密探?”楊雄質(zhì)問道。
章采反問:“是如何?不是又如何?”
楊雄把手悄悄伸入懷中:“小生絕不會放六扇門的人活著回去!”
章采發(fā)出一聲冷笑:“此時公子無半分色欲,看來‘六扇門’三個字,把公子偽裝破了。”
“勸姑娘最好給小生一個答案,當(dāng)然了,小生也希望姑娘不要掉以輕心,正如姑娘所說,小生偽裝已破!”楊雄步步緊逼。
章采不緊不慢道:“公子想知我,我亦想知公子,不如今夜你我互自傾訴一番可好?”
楊雄繃著臉:“故所愿爾!”
章采回憶道:“我義父戚漆,在去鄂州前曾帶我游歷,我們一直走到了洛州,被梁濟堵了回來,那次是我首次見到梁濟,一面之緣。到后來我走出戚府,在去襄州的港口上二見梁濟,沒有打過上了他的船,在襄州下。這兩次過后第三次是在剛?cè)氲劬瑯釉谖倚闹幸彩敲孛埽胰チ肆乳T,一直待到晚上才見到梁濟,我拒絕了他并來到軍校學(xué)習(xí),走的時候他給了我這把鋼刀。”
“我話已完,該公子了。”
“.........”楊雄沒有回答。
十分鐘后,楊雄面色緩和下來,凌厲的眼睛重新蒙上色欲的外衣。
“姑娘想聽什么?”楊雄溫和問道。
“公子與宋盛的恩怨。”
“姑娘就這么想介入我楊家家事?”
“楊家的事該由楊家人自己決定,我只是在恰當(dāng)?shù)臅r候讓公子滿足小女子的好奇心罷了。”
楊雄淡淡的點頭,目光陷入回憶。
“我與楊志那匹夫的事情姑娘大概知道,那匹夫是爹爹的長子,我是爹爹的嫡子,如果兩者當(dāng)中有一個是酒囊飯袋,或許我們可以和平共處。但是天不遂人愿,我不是酒囊飯袋,那匹夫更不是酒囊飯袋。雖然我十分不想承認(rèn),但事實無法否認(rèn)。”
“我和楊志的武藝不相上下,運氣好時能勝他一籌。若論兵法,他看過的也是我看過的,爹爹教會他的也教會我,這點上爹爹就很公平。”
“而其他方面.......呵呵,楊志自以為他比我強,事實上他盡干無腦的事兒!”
“我們爭這個位置,就算我把老爹給賄賂了吧,讓爹爹更傾向我;楊志則不然,這個蠢貨啊,家主是誰是楊家族老們定的,不是外人定的。好個仁人君子、溫良恭儉、文武雙全,在外人面前立下好口碑,有個好口碑就回來急躁的影響爹爹、影響族老.......嗐,那匹夫辦的爛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