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現在眼前,大地在顫抖,幾騎的身后,是一股黑色的洪流。萬千的旗幟上畫著一些花里胡哨的圖案,莫洛托夫斯基一眼便認出是鐵人帝國下屬的樓煩騎和車林騎。
莫洛托夫斯基面色凝重的對野利蕭說道:“狼主,敵騎怕是要有一萬了!”
野利蕭面色難看,但亦是果決的令道:“勇士們,前進!回家!”
一緊黃彪葵葵獸,持著幽狼烏金槍打馬而走,樓煩騎和車林騎迅速分作兩條長蛇來堵野利蕭前進道路。草原軍騎尚未休整人困馬乏,樓煩騎、車林騎不出意外的攔住草原軍將士。
野利蕭見此狀,只好硬著頭皮舞槍沖殺!
“家鄉就在眼前!殺出去!!!”
“長生天保佑河人!!!!”
幽狼烏金槍槍刃既寬且利,野利蕭一改刺挑等招式,揮舞大槍猶如用刀,將迎面而來的一騎接一騎劈落馬下。在野利蕭的身邊,是哪怕再困難也要死死護住的章采。章采也在盡自己的努力,箭鏃如飛弓聲不絕,飛翔的箭鏃接二連三射落敵騎,才十余箭章采累得已經額頭發汗,肚子又疼起來。
“啊!該死該死該死!!!!”
章采碎碎念著,手上的弓箭是一刻不停,她嬌美的容顏已經因疼痛變得猙獰扭曲。
兩支高速的騎軍迎面撞上,一時間人仰馬翻,慘不堪言!但誰叫這是戰爭呢!遠處的山梁上可以俯視到戰場上的情況,樓煩王樓煩忽突閭,車林王車林谷荼稗,于此處俯視戰場情況。
“車林王不愧是帝國的良將,提早在黃河邊埋伏好偵騎,果然找到了這條狼崽子!”樓煩忽突閭夸獎道。
車林谷荼稗一臉得意道:“樓煩王過譽了,這就像狩獵,不知道獵物的目標,哪能把獵物趕進陷阱里啊!”
樓煩忽突閭哈哈笑道:“車林王所言極是!那我們就殲滅了這支該死的土撥鼠!”
“不過這條狼崽子也夠狠的,能突破了折蘭王、白羊王的封鎖!”樓煩忽突閭感嘆道。
“再厲害!這里還是他的葬身之地!”車林谷荼稗說道。
“這得多謝鷹力王,不然還沒有這么好的機會!呵呵,一下殺掉河部叛徒的兩個首領,回去再把鷹力諸部解決,我們不說揚名草原,至少能搶到許多東西,尤其是女人和工匠。”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
兩個年紀加起來能有七十、八十的家伙在意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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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
戰場中,野利蕭可不這么的浪費時間!揮舞幽狼烏金槍左劈右砍,鮮血四濺在他堅固的鎧甲上。鋒利的大槍斬的人肢體橫飛,一名名敵軍騎卒哀嚎的被砍落馬下,在滾滾馬蹄中面目全非。
野利蕭是2000草原軍騎的箭頭,可敵騎太多了,總是有他顧及不到的地方,所以他的后面,章采不顧自己將要脫力,白著臉色的發著弓箭,弓箭射完用神星矢射弩箭,還能節省些力氣。哪怕下面流著血,身體不在狀態,但章采還是做到了百發百中!
砰的一下,一支弩矢準確無誤的射進前方想要偷襲野利蕭的敵騎的臉上,登時落馬。扭動絞盤,從馬側的壺中再取出弩矢,裝上。她的身旁是莫洛托夫斯基和一眾那可兒,各持兵刃大開大合狂砍擊殺,莫洛托夫斯基鐵棒掄得生生干碎一節,全都在盡自己的努力。
正是在這般的配合下,不說神擋殺神佛擋殺佛,如入無人之境還是勉勉強強的!尤其是樓煩騎、車林騎,論強悍皆不如折蘭騎兵,基本上在野利蕭、莫洛托夫斯基面前無一合之敵!就算有,也以被章采一箭射落馬下了!
阻擊的樓煩騎軍、車林騎軍如果是一塊厚厚的肉的話,那河騎便是一顆釘子,野利蕭就是這顆釘子的頭,肉不但沒有滅掉釘子,反之釘子要釘穿肉了!這個比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