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利蕭的別樣心思章采不清楚,她仍在繼續談論著:“夫君,你看我軍的陣勢,左翼3萬,中軍7萬,右翼2萬還在河灘上,戰馬難以馳騁,敵我雙方皆是步戰,豹力部兵馬看起來不堪戰........這是什么?左重右輕啊!如果敵軍的指揮官是個膽子大的家伙,擇一猛將,不怕折損戰馬,以數千具裝重騎猛沖斬斷與右翼的聯系,再壓上優于右翼的兵馬強力猛攻,則豹力2萬騎恐不能久持。右翼有失,中軍便會兩面接敵,虎力長老指揮稍有不慎,敵軍難保不會沖擊幕府來。”
正如映正章采的話一樣,戰場上敵軍陣中忽然沖出千名連人帶馬滿身盔甲的重騎兵,直沖右翼來。然而屠各長廚似乎早有預料一般,令旗搖舞,怯渠怯刁難立即率領所部兵馬上前攔住。先是一波箭鏃,再抄起骨朵猛砸;怯渠怯刁難身先士卒連斃數騎,踩在爛泥地上,敵騎進退不得,短時間內便將敵軍1000重騎兵消滅,領兵的千騎長更是被一骨朵砸得腦瓜子跟碎西瓜一樣。
章采見此情景,只能慨嘆:“虎力長老料敵于先,見招拆招啊!”
“我倒覺得這樣挺好的,穩為主,有適當的冒險,能贏就行。”野利蕭回過神道:“積小勝為大勝,逐漸積攢優勢,逐漸取得優勢,何必要做賭徒呢?夫人,你說對吧?”
野利蕭意思:章采你收斂點,大膽些行了別太大膽。
小賭怡情,大賭傷身。
章采表示不服:“夫君,戰爭不就是用最小的犧牲換取最大的戰果嗎!按兄長的意思不斷拉鋸消耗磨損?不斷折損士卒的性命?夫君難道不知殺敵一千自損八百?段老師給咱們講的那些戰術,不就是要用在這種破局的時候嗎?!虎力長老穩重是穩重了,但這樣穩重的打法要死傷多少將士!多少家庭帶孝?!”
“每個人對用兵都有一番自己獨到的理解,隨你吧。”野利蕭不想再就這個話題談論下去。
是時的停止了這個話題,重新把目光放在戰場上。在章采和野利蕭剛剛爭辯的功夫,兩軍的將士已經殺得眼紅發狂!
中軍處,除拓跋力烏和莫洛托夫斯基2萬騎外,余下諸將已經投入戰斗,近十萬騎兵絞殺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生命在此刻飛速的凋零,草地沁入無盡的鮮血。
左翼,虎力部的騎兵與敵軍騎兵數次互相對沖,有名有姓的悍將挺槊綽刀往返砍殺,幾番沖陣下來打退了樓煩騎兵,戰退了鷹力騎兵,戰場交鋒最為激烈處,草原上尸骨相枕。
至于右翼......菲利普凃狐堀善在線掛機罷了。
站在虎力長老屠各長廚的視角,整個戰場呈現一進一退的僵持局面,往返的偵騎不停的稟報最新的戰況,誰誰誰擊敗了誰誰誰,誰誰誰壓制了誰誰誰。
總體上草原軍裝備要遠強于鐵人騎兵,仗著裝備優勢草原軍將士在交換比上不吃虧。按照野利蕭的講,接下來幾個小時如果不出意外,勝利的天平將逐漸向草原軍傾斜。
由此,屠各長廚穩重如磐石的心開始動搖。
如果再投入一支部隊,鐵人和叛軍是不是要堅持不住了?現在投入是時機嗎?我要不要再等等看?還是穩一些吧...........
雖然這樣想,但時間不斷推移,屠各長廚不斷知道草原軍將士壓制鐵人騎兵,老將軍最終是投入了。
“命令拓跋力烏部,出擊!”
令旗搖動,拓跋力烏大刀一揚!
“長生天保佑河人!殺!!!”
麾下1萬騎兵沖陣,遠離了幕府。
“死!!!”
快速趕入戰場,拓跋力烏與怯渠怯刁難合力夾擊叛軍一部,叛軍拼死抵抗,只聽怯渠怯刁難一聲爆喝,把鐵斧砍去,當面敵騎登時鮮血自脖頸爆裂而出,摔落馬下。怯渠怯刁難扭身再戰,揮斧橫掃,斬落叛軍一員千騎長。敵騎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