揚根本不給林飏機會。
只見譚揚怒斥道:“梁公公,六扇門的人好本事啊!把事情查的如此清楚,想來帝國天下,沒有什么不是六扇門不知道的了?!”
“麒麟兒無需如此生氣,咱家是陛下的奴才,帝國是陛下的帝國,咱家只是陛下養的一條年老的狗罷了。”梁濟起身道,“別的話咱家不說,你們只有一次機會,你們如果失敗,六扇門將會啟動計劃。”
“對了,桌上的飯菜涼了,二位如欲充饑,盡可食之。”
梁濟走人,前腳剛走,后腳譚揚、林飏離開。
路上,林飏好奇問道:“伯達,那個老太監給你什么了?”
譚揚撿好聽的說道:“她和老蕭肩并肩在陰山打了一仗,初戰老蕭戰敗,次戰她打贏,后來又親率騎兵深入草原,前后斬首5萬7000級。”
林飏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厲害?!好家伙!唉?伯達,那你當時那個表情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震驚啊。”譚揚說完話上了馬車。
“震驚?你那種表情是震驚?”林飏將信將疑,翻上追風玄色萬里龍駒馬跟上譚揚的車子。
送譚揚回家,跟譚防打聲招呼,林飏徑直去找趙藍了........
家中,譚家父子相對而坐。
“章采那個丫頭老夫見過一面,能取得如此成就的確是厲害。”譚防簡單翻了翻,略微贊許一二,然后看向自己宛如天才般的兒子,“但揚兒,章采再如何,也與譚家無關。梁濟的事情要梁濟自己去做,譚家不能趟渾水,揚兒你更不能趟這趟渾水。”
譚揚恭聲道:“父親,孩兒已經打算去趟一趟了。”
譚防老眉一擰:“原因?”
“邊防!”譚揚答道。
譚防沒有搞懂:“這與邊防有何干系?”
譚揚笑道:“初看初思與邊防無干,然父親若深思,必可自解其中之奧秘,何須孩兒多言?”
譚防呼啦著花白的胡須:“吾老矣,不如年輕時了,老夫是真的沒有弄明白。”
譚揚道:“好叫父親知曉,章采師從戚公,后又在軍校深造,可謂識帝國將士虛實,是其一;其二,帝國亦有騎兵兩萬,但帝國列班名宿,未有如章采者斬得首五萬又七千級,這是將才;至于其三......父親試想章采為草原軍效力,帝國又在大力支持草原軍,這般如虎添翼下,草原軍會成何種樣子?鐵人已經很難纏,河人呢?只要過河,便是邊墻,敵騎若是太強悍,帝京城難免又燃烽火狼煙。”
“章采必須為帝國效力,否則殺之,以除后患!”
當著老爹的面,譚揚沒有任何掩飾,直接了當暴露殺心。
譚防頓了頓,問道:“吾兒如何看待章采?”
譚揚毫不猶豫說道:“奇才也!”
“可有夸大?”
“絕無夸大!”譚揚鄭重道,舉起了一踏子文件,“這件事她做到了,換作孩兒,孩兒不一定能做到,也不一定能比她做得更好。”
譚防仍有顧慮:“可她總歸是女人啊,古往今來豈有女子為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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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林飏和趙藍在約會。
“云籍,我已經跟父親說過咱們之間的事情了。”趙藍羞答答言道,“父親并不反對咱們的婚事........”
“太好了!我回去就讓老爹下聘禮,最快的速度........”
“云籍哥哥,我話還沒有說完呢。”趙藍擔心道,“父親有個條件,要云籍哥哥你有個官職,最好還有個爵位..........”
“這有何難?!”林飏笑了,“我正愁四象之力無處施展呢!”
回去之后,林飏就開始找門路走關系,他要投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