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拒敵呀?!”
秦遠提議道:“知寨,莫不請揚威大將軍寬限些許?”林家上上級家族,讓你家里給劉法施點壓力唄…………
秦遠的提議,林飏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既然出來了,我林云籍就是帝國的將領,將領豈能抗拒軍令?”
想了想,林飏安排道:“騎兵就全算會騎馬的吧,這樣應能湊出200騎來,余者刀盾長槍兵卒,均由身強力壯者補滿。弩手的話……弩用著不困難,抽軍中善射者500人便可。”
馬朋五個面面相窺,但又不好拒絕林飏的命令,只得保留意見,抱拳退下去辦。
馬朋五個退下,林飏癱坐在椅子上,拄著桌子,揉著眉心,他包括三叉神經在內的所有器官都疼。
逗比歸逗比,林飏明白他下的這項命令會是什么后果。原本以老帶新,500奴隸少年和200雇傭兵,700個新兵均分下來能有兩三個老兵帶,見見血能快速擰合成戰(zhàn)力。但劉法這一抽調,老兵比例驟降,假如真損失太多,就如伊賞所說的,鐵人來攻打寨子,如何御敵?!
“怎么辦?怎么辦呀怎么辦?難不成我要點齊所有兵馬?不行啊,有些士卒的家眷還在溫泉寨,必須要留下士卒守衛(wèi)...........”
“你在嘀咕什么?什么怎么辦?”
一股香風飄來,章采端著一碗湯水、四五塊面包、兩碟小菜進來,聽到林飏含糊不清的低語,把飯食一放,出言問道。
林飏聽到聲抬頭一看,疑惑問道:“你端飯來做什么?”
“你從此把午飯戒了?”章采盯著林飏的臉,好奇問道。
“哦?午飯點了嗎?吃飯吃飯。”
林飏仿佛失憶般的突然想起,開動吃飯,抓起面包塞入口腔,不想面包入口,就覺得難吃不行;再喝魚湯,也不好喝,與味蕾曾經記住的滋味截然不同。
“章采,你今天喝多了嗎?這次飯食怎燒得如此難吃?”
章采直勾勾盯著林飏:“林云籍,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啊?有嗎?沒有啊…………”
林飏含糊了,章采不說話盯著他看,被人直勾勾盯著,許久之后林飏敗下陣來,不敢直視章采銳利的美目,低下頭喝著難喝的魚湯。
“云籍,你看來是忘記你家里派了個廚子來,現在掌勺的可不是我。”
經章采提醒,林飏突然想起來是有這么一回事,那位廚子還是趕在下雪前來到寨中的。
“如此心不在焉,到底出什么事兒了?”章采坐下給自己盛了碗,喝起來不難喝呀..........
林飏簡明扼要的把劉法的軍令跟章采說了說,章采沒有打斷,完整的聽林飏說完后,她十分不解的吐槽道:“劉大將軍他在春天出兵打鐵人,時機選得是好,但我不解他為什么不通知草原軍助拳?他狂到以步勝騎?我沒記錯的話上述軍團是以步軍為主的吧,帝國組建的騎兵軍團并未調至隴右道.......也許劉大將軍是真厲害,能打贏此戰(zhàn),但我覺得打起來不會輕松,以我對鐵人騎兵的了解,帝京將士傷亡肯定要以萬計。”
林飏道:“我怎么感覺你好狂啊,章采?!”
“事實如此!”章采白了他一眼:“兵者,國之大事,沒有人比我更了解鐵人騎兵的戰(zhàn)力!帝國的步軍哪怕再強,在草原上與鐵人騎兵交戰(zhàn),從一開始便落入下乘,這是不爭的事實!你別用這種眼神看我,你應該信我!我不否認劉大將軍善戰(zhàn),但我更不會忘記當年支援前鎮(zhèn)原大將軍野利禿戈納啰的戰(zhàn)事劉大將軍是參與的,按理說不該如此..........”
“大將軍筑硬寨,打呆仗,哪怕鐵人騎兵來襲,大軍亦可依托營寨自保御敵,何至傷亡萬計那么恐怖?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