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安也察覺到法智看向自己的眼神有那么一絲絲不對勁。
但是他沒有害怕,更多的是興奮和忐忑,隨即便是迎男而上。
“大師……要不反了吧?”
寧安盯著法智,輕聲說到。
法智一愣,他合十的雙手微微顫抖起來。
寧安看著感覺他好像是在強忍,強忍著一巴掌拍死自己的沖動……
于是,他立刻補充道:“大師,你看守藥園這么多年,兢兢業業,結果到頭來,連個上品的靈氣丹都拿不到,在看看這藥園里,雖然上品靈氣丹產出極少,但是也并非沒有。”
“你是藥園的長老,卻連一些基本的特殊待遇都沒有,只能每天看著自家的子侄沉浸在病痛之中,這修仙之人,每一刻都耽誤不得,就因為一個小小的靈氣丹,難道就要斷送您家那位子侄的前途嗎?”
寧安一口氣說完,雙眼微微斜睨了法智一眼。
后者雖然表面平靜,可是他眉頭卻緊皺了起來,因為對寧安的好感度已經滿值,所以寧安過的話他會去認真聽,還會去分析,還會代入進去,自我判斷的能力也會下降。
而寧安則是繼續趁熱打鐵,接上剛才的話題:“反觀您在看看法海,他借著金山寺主持方丈的名頭,這些年來一直都在大肆的收集草藥煉丹,耗費了無數人力和資源,這些資源隨便拿一點點出來換些靈氣丹還不是信手拈來的事?”
“但是他沒有管這些,沒有這么做,他根本就沒有考慮過你的感受,對于你的子侄生死和前途他也都無所謂,他從頭到尾心里只有他自己,他是個自私無情的人,我擔心以后整個金山寺都會被他的一己私利而敗光!”
“金山寺在這種人手里,已經成了他的一言堂,老祖宗們留下來的基業遲早要被他敗光,以后你們還有何面目去見老祖宗們?”
寧安越說越認真,語氣越來越凌厲,說到最后,他自己都信了。
而法智,他緊閉著雙眼,合十的手掌已經捏成了拳頭,整個身子都在顫抖著,好像內心在做著激烈的斗爭。
終于,法智睜開雙眼,吐了口氣,朝著寧安看來:“你要貧僧怎么做?你又想做些什么?”
修仙之人果然和普通人不一樣,普通人好感度拉滿之后就無腦聽從自己的吩咐,而修仙之人雖然對自己好感度拉滿,但是他依然還是會仔細去詢問,他的心里依舊有自己的信仰,若是和他的信仰違背,或許還是不能說服他。
不過就算真的說服不了他也沒有關系,畢竟好感度擺在這里,大家依然是好朋友,不存在會被背刺這種情況……
況且,說服法智寧安還是很有信心的。
他掃了眼四周,確定沒人靠近后才道:“大師,實不相瞞,我乃寧國帝君,本意是想邀請整個金山寺搬移到我大寧,并且還想請大師來主持金山寺一切事務,至于法海,這種自私自利之人,自當是請離金山寺。”
寧安本來是想說干脆直接弄死算了,不過感覺法智應該是不會答應的,所以連忙改口,變成了請離。
法智聽到這話,他微微瞇眼,最后緩緩搖頭:“法海禪師主持金山寺多年,在寺中威望豈是我能相比的,這寺中大多弟子也肯定都不會聽你的話,更別提和你一起去那所謂的大寧。”
對于法智的顧慮寧安微微一笑:“大師,這些你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說服寺內眾人,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需要先從藥園下手。”
看著寧安自信的模樣,法智居然沒有任何的懷疑,內心就覺得他這么肯定,那肯定可以做到。
于是便問道:“從藥園下手?那貧僧該怎么做?”
寧安立刻說道:“大師你掌管藥園這么多年,對里面的丹藥肯定是了如指掌,我建議先將您缺少的上品靈氣丹補上,給你家里那位子侄服用,然后剩下來的,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