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驚喜,管理員又歪樓。
焦芳的管家是劉瑾的同鄉,王時中不久便巡按宣大,升官了,再后來他得罪了丘聚,還是劉宇出面營救,劉宇腦門上可是寫著明晃晃的閹黨,你們品,細品!
還沒等朱厚照品出什么來呢,瓜來了。
說起桃紅來還有一段野史,焦芳納了桃紅,卻往家里種了株紅杏,沒幾年桃紅就跟焦芳的兒子焦黃中勾搭在了一起,嘻嘻,兩父子還因此打了一架,此瓜包甜。
喲嚯,想不到照哥還抓到了一只黃腳雞呀。
?,拜謝,好人一生平安!
同問,+10086。
瀉藥,人在兩廣,剛下拖拉機。此為農村俗語,農民多養母雞下蛋,公雞較少僅用于配種,但祭祀時要用公雞,農家就在庭院灑一把谷子,公雞趁母雞啄食時撲到母雞背上,因公雞忘乎所以,此時最易捕捉,而公雞腳爪呈深黃色,故曰黃腳雞,暗指男女不雅勾搭時捉奸在場。
嗚,火車不是推的,長姿勢了。
請勿超速開車。
高鐵,三百邁!
我為什么跪在鍵盤上?媽媽,您再也不用擔心我的駕駛技術,老前輩們是遵紀守法的典范,一直跑在軌道上。
樓歪到了另一邊,但負負得正,幫朱厚照找準了路子。
雖然焦芳在叩闕前傳迅預警,可那不是沖著朱厚照的面子,而是幫劉瑾的忙,不用說,焦芳跟劉瑾湊成了一伙。
那不行,朱厚照還是覺得焦芳聽自己的指揮最好,如此能控制劉瑾的閹黨不要為禍太烈,遇到某些意外變故時也好有所準備。
于是朱厚照讓隨待的小內監去司禮監索要焦芳的奏折,御筆親題:嶺南桃花謝,河陰方始抬,紅夭深春怨,只為高墻埋。
這還是語言密碼學的加成,一直都沒來得及用。
焦芳是吏部尚書,每天都要向宮里進奏本,因為官員的任免都要經過司禮監批紅,皇帝一般不管五品以下官員的任免,都是由吏部議定呈奏,經司禮監過文用印。
可今天就奇怪了,皇上不但遣人拿走了奏折,還御筆親批了,就是行文怎么看怎么透著古怪。
司禮監秉筆蕭敬是張太后的人,按說他應該關注皇上這個異常的舉動,可任是蕭敬想破腦袋也不明白皇上跟焦芳打的什么啞謎。
蕭敬也只能在心中猜測皇上是不是思春了,讓焦尚書幫忙拉千,心下暗道要及時向太后匯報。
他就只能做這些,也不敢截留奏折,更不會跟劉瑾通氣,僅是原路送回奏本。
這份奏折轉了幾手又回到了焦芳那里,卻變成了索魂奪命的兇物,差點讓焦芳氣都續不上來。
別人或許看不懂,焦芳能不懂嗎?
前時焦芳遠竄西南,曾經聽說過岑浚小妾的美名艷聲,好家伙,難堪入耳,至今想起來都面紅耳赤心懷惴惴。
到得岑浚犯了事,焦芳就想起了桃紅,盤算著撿一把漏。
朝廷的規矩大家都懂,罪人家屬沒官,或發與功臣為奴,或充賤役,除非皇上賞賜,不然文臣是不得沾手的。
太祖時有過案例,一知縣獲罪,其女收為官婢,右相汪廣洋私納為妾,事發后賜自行了斷,妾從死,牽連官員全部獲罪下獄發配。
可此事畢竟過去了百多年,也許被色字頭上的那把刀砍掉了理智刮軟了骨頭,焦芳還是出了手。
他讓管家備了銀錢,想從韋經手上將桃紅贖出來,可最后錢沒花出去,人倒是直接送上了門,桃紅成了焦芳升任吏部尚書的添頭。
韋經的禮不白送,話里話外都在不斷地提劉太監,焦芳聞弦歌而知雅意,便讓管家韓范備上重禮回訪劉瑾,韓劉二人是陜西同鄉,正是上好的勾搭理由。
一來二去,焦芳便與劉瑾合了伙。
焦芳本以為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