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常來說,這竹葉青一般也就是在鎮里頂尖的那幾個富人之間流傳。”
“老百姓看不見摸不著,自然也就沒有多少人會知道了。”
聽到這話,張大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
“看來,這竹葉青還是屬于財主專供了?”
聽到這話,秦貴的臉上頓時流露出了一絲的尷尬:“咳咳,這位長官言重了。”
“其實竹葉青也算不上什么財主專供,只不過確實價格不太親民罷了。”
韓年笑道:“如此一來,我們能夠享用這么好的酒,還是要多謝秦兄弟了。”
“來,秦兄弟,咱們一起喝一個。”
秦貴點了點頭,然后他與韓年二人直接一仰頭,就直接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
放下酒杯,韓年笑道:“入口清醇甜美,果然不同凡響啊!”
秦貴笑道:“韓首長喜歡就好,來,嘗嘗我家媳婦的手藝!”
韓年點了點頭,然后也不客氣,直接拿起筷子就開始吃了起來。
張大彪看了看韓年和秦貴一眼,然后他拿起酒杯放在自己的嘴邊輕輕抿了一小口。
突然,張大彪的瞳孔猛然放大,他一臉震驚地看了看自己杯中的酒液。
稍稍思量了一下,他直接將杯中之物一飲而盡。
一種清甜的感覺瞬間充斥了他的整個口腔,隨后就是一種說不上來的醇香質感。
說實話,張大彪之前也在國軍大刀隊待過,并非什么沒見過世面的人。
但他還是第一次品嘗到這么奇妙的感覺。
張大彪砸吧砸吧嘴,最終還是忍不住地感嘆道:“好酒,好酒啊!”
秦貴見他喝完,連忙再次斟滿。
他將酒壇放到了桌子上笑道:“二位可以盡情地喝,如果嫌小杯不過癮,可以直接換大碗。”
張大彪聞言笑道:“那就麻煩幫我們換一只大碗吧。”
秦貴點了點頭,然后直接起身就去了廚房。
來到廚房之后,他見阿英正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吃飯。
秦貴頓時疑惑地問道:“阿英,你怎么不去堂前吃呢?”
阿英笑道:“你們三個漢子在一起喝酒,我過去作甚?”
“有我在,你們反而喝的不痛快,你趕緊去吧,我自己在這兒吃就行了。”
秦貴嘆了一口氣說的:“阿英,真是委屈你了。”
阿英笑道:“哎呀,女人不上桌,這是自古以來的規矩。”
“平時沒有外人在也就算了了,今天家里來了貴客,我斷不能失了禮儀。”
“你趕緊過去吧,別讓韓首長他們久等了。”
秦貴點了點頭,然后拿著碗直接離開了。
回到會客廳,此時韓年和張大彪正在津津有味地吃著呢。
韓年見秦貴回來了,他笑道:“秦兄弟,怎么弟妹沒來呢?”
秦貴笑道:“阿英不愿上桌,說是怕影響了咱們的酒興,她現在已經在廚房那邊吃著了。”
韓年聞言一愣,然后說道:“秦兄弟,要不你去叫弟妹一起過來吧。”
“男人吃飯女人不上桌,那可是以前舊社會的規矩,我們八路軍可不施行這一套。”
秦貴笑道:“韓首長說的是,其實我們家也不施行這規矩,我現在就去叫阿英過來。”
說著,他就興高采烈的朝著廚房跑去了。
張大彪拿起酒壇,他先是給韓年倒了一晚,然后給自己也斟滿。
張大彪端起酒碗笑道:“來,韓指導,咱們喝一個。”
韓年微微一笑,然后直接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張大彪放下酒碗說道:“韓指導,剛剛那秦貴說的話你聽見了沒?”
韓年問道:“怎么了?”
張大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