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越也躲在一邊,對著楚嵐等人喊道,很顯然,他現在的樣子也不怎么好,畢竟他也只有練氣期的修為,這種金丹修士之間的爭斗,他可插不上手。
兩人打了好一陣子,最后還是齊勛先收了手,自建他笑呵呵的對著洛伽通說:“我看你這些徒子徒孫,都在抱頭鼠竄,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免得傷了他們。”
話音落下,洛伽通也是向下瞧了瞧,只見滿地狼藉不說,還有紫陽宗的弟子受了傷,正在被人拖到隱蔽處治療,一時心下更怒。
“好,我們換個地方。”
洛伽通說完,就往山外飛去,那齊勛大笑兩聲也是跟著飛了出來。
賓客們有些是知道兩宗恩怨的,他們本來就是來看熱鬧的,現在這齊勛到了,就更熱鬧了,他們自然也跟著去了。
龐培燕作為洛伽通的弟子,此刻也是擔心師父,看那齊勛手段,也不是尋常的金丹,恐怕這一戰,不會容易。
當即這龐培燕就拿出自己的飛行法器,跟了上去,于是乎主殿前面,就幾乎只剩下紫陽宗的低階弟子了,楚嵐伸出頭,發現沒了危險,當即伸了伸腰。
其實這種場面,他若是開動系統,也足以應付,背包里的劍,隨便那一柄出來,就可以與那齊勛分庭抗禮,只不過他不想暴露自己的實力,就這么貓著。
畢竟他只是一個紫陽宗的小弟子,雖然被收入內門,但感覺也不受重視,所以他犯不著為了紫陽宗強出頭,萬一惹來自己對付不了的存在,那就麻煩了。
“我們還是簡單打掃一下吧。”
看著滿地狼藉,王越就感到一陣頭疼,要知道這次開壇的事情,大部分都是他來操心,如今這副樣子,他怎能不頭疼。
當即王越就開始招呼人幫忙收拾,把一些殘破的物件都收拾走,即便那里空著,也比亂七八糟要好。
這邊正在收拾著,楚嵐卻看向了遠方,只見那里不時傳來爆炸聲,顯然兩位金丹還在斗著法。
過了差不多塊兩個時辰,這洛伽通才黑著個臉飛回來,見了依然在忙碌的弟子,也不說話,而是徑直飛回了主殿。
這齊勛就是故意過來惡心人的,所以也沒把事情搞太大,之所以主動換地方,就是怕傷人,一旦傷了人,那么紫陽宗可就不得不去找回來了。
“這烏刃宗真是可惡,不過眾位不必介懷,我等繼續講道。”
看來齊勛已經被趕跑了,所以洛伽通調整心態,準備繼續講道,把今天該做的事情做完。
結果剛開口沒一會兒,就聽外面有人大喊,眾人望去,發現那齊勛又回來了。
“怎么,洛伽通,你這力氣這么塊就用完了,用不用我拿我們烏刃宗的丹藥,給你補一補。”
這齊勛又回來挑釁了,顯然剛才他沒吃什么虧,這出去逛了一圈,就又跑了回來,成心不想讓這開壇開好了。
“哼,齊勛,怎么說你也是一個金丹,怎么像個市井潑皮,沒完沒了。”
洛伽通滿臉怒色的走出來,他卻是有些乏力了,論斗法,他確實不如這齊勛,無論真氣還是法寶,他都落了下風。
“呵呵,打不過就說打不過,你若是認了紫陽宗不如我烏刃宗,今天我就離開,否則我就在這里罵,看你能耐我何。”
齊勛滿臉是笑,今天是吃準了這洛伽通。
“不如你個姥姥。”
洛伽通大怒,當即起身,與這齊勛斗在一處。
這一場打的極為激烈,主殿的整個棚頂都差點被掀飛,院子里到處都是殘垣斷壁,楚嵐等人早就跑出院子,到半山腰去觀戰了。
“洛伽通,你說是不說。”
兩人一直糾纏到日落,這齊勛占了上風,如今一臉得意,看著洛伽通說道,顯然還是要洛伽通服軟。
“我打死你個龜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