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死磕,保了云州,也就等于保了他們落云宗,憑什么落云宗卻仿佛置身事外,安然發展,他們卻要拼死拼活。
因此包括落云宗在內,云州本土宗門和退入云州的其他宗門,已經有了很大的間隙,這事情拿到面上來說,的確是有點兒打落云宗臉面的意思。
“你這廝,有本事報上名來。”
聽了這話,落云宗的幾個人當即坐不住了,三個男子,都是血氣方剛,直接抽出身邊長劍,仿若江湖客般,就要動手。
見了這場面,望山樓里的客人們,自是閃到一旁,有點兒見識的,甚至已經偷偷溜走,畢竟這是修士,真動起手來,恐怕這望山樓,都要被拆了。
“怎么的,你們落云宗敢做,就不許別人提么?”
那說話男子卻是一笑,同樣站起身來,單手一招,就是也是一柄長劍,就從袖口飛出,穩穩拿在手里。
“袖里飛劍,你是青門的人?”
落云宗的那位女子,倒是眉頭一挑,似乎認出了什么。
“呵呵,這位姑娘有禮了,在下青門徐玉楨。”
男子被認出了來處,當即也是坦誠,直接報出了師門姓名。
“徐道友有禮了,小女子落云宗于莫容。”
女子也是報出了名號,畢竟這是禮節,失了反而讓自己顯得丟人。
“都說青門藏龍臥虎,弟子不善爭斗,但是今日一見,卻知是傳聞有誤。
我看徐道友,可是咄咄逼人,是個很喜歡動手的人啊。”
花小魁出言譏諷,畢竟他們都已經拔劍,對于劍修而言,拔劍了,就沒有不斗而收的道理。
劍修不同于尋常修士,那都是好勇斗狠之徒,爭的就是一口氣,這也是劍修難纏的原因之一。
落云宗雖然不是像一劍門那種專門的劍修宗門,但是也有專門練劍的傳承,故而這幾個弟子,那也是為的宗門一口氣,不打上一場,可是不甘心。
“呵呵,青門傳承久遠,這劍之一道,也是有些東西的。
徐某不才,練的就是這劍,既然落云宗的幾位有雅興,不如我們走上幾招,如何。”
徐玉楨開口說道,那氣勢,大有以一敵四的意思。
“切磋一下,倒是無妨,不過這望山樓,畢竟是一處勝地,我們若是在此動手,恐怕會壞了這風景。
到時候不管是我們落云宗,還是你們青門,都不好和主人家交代,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如何啊。”
吳幸同開口了,他倒是精明,知道若是四打一,即便勝了也不光彩,不如換個地方,即便陰掉這徐玉楨,也沒人知道。
“好啊,地方你們挑就好,我自是奉陪到底。”
徐玉楨倒是磊落,根本就沒去想什么彎彎繞,竟然這就答應了。
“慢著,青門與落云宗,都是大宗門,兩邊若是這么斗一下,豈不是無趣,不如加些彩頭,再另擇時間地點,在找些見證,豈不是更好。”
這時候忽然有人開口了,眾人看過去,發現竟是一個老者。
“你……金丹修士?”
吳幸同本來就沒安好心,結果自己的計劃幾乎已經成了,卻不想被人給攪合了,當即就要呵斥,卻發現對方的修為,竟然比自己高上一整個大境界。
徐玉楨和于莫容等人也是一愣,他們沒想到,這望山樓里,竟然還有一名金丹期修士。
要知道他們可都是有些經驗的,坐在這樓中,豈能不觀察四周,竟然沒有發現坐著這么一個金丹。
“敢問前輩高姓。”
徐玉楨施了一個晚輩禮,青門最講究輩分,禮節自是不能缺的。
“呵呵,說起來我倒是與那紫陽宗有點兒交情,小老兒金如意,軒化宗長老。”
金如意與洛伽通是好友,自然和紫陽宗有交情,不過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