斬,當(dāng)即一道青雷落下,正中他的頭頂,這雷聲滾滾下,好好一個大活人,頃刻間就成了飛灰。
“這么快就解決了?”
萬三有些意外,畢竟這四個人勢力還算平均,他和甄蕪一人對付兩個,不想竟是甄蕪,動作夠快,先解決了對手。
“運(yùn)氣好而已,那兩個人的功法,剛好被我克制。”
甄蕪對萬三很了解,自己這個二師兄有武癡的潛質(zhì),若是他覺得自己夠強(qiáng),搞不好回到落鳳山,會天天拉著自己過招,那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嗯。”
萬三倒是沒有多說什么,只是點(diǎn)點(diǎn)頭,隨后看向那身穿華服的青年,徑直飛去。
“這位道友,剛才是我孟浪了,不如我備下一些薄酒,還望……”
自己的護(hù)衛(wèi)什么水平,這青年是知道的,都是和自己差不多,雖然自己多一些法寶,但是爭斗上,并不那四人強(qiáng)。
結(jié)果現(xiàn)在那四個人,被對手團(tuán)滅了,這實(shí)力可不是他能應(yīng)付的,故而趕緊認(rèn)慫,和小命比起來,面子算個屁。
“酒不喝了,你且下去,陪陪你的仆從吧。”
只見萬三一臉殺氣,步步走進(jìn),那青年趕忙后退,心中滿是驚駭和惶恐。
“萬道友,手下留情。”
就在這時,忽然一個女聲傳來,只見是薛木琴到了,她徑直飛到萬三身前,張開雙臂,攔下了他。
“薛道友,這人欺負(fù)你和你們虎尾山,如今除了他,你為何還要攔著。”
甄蕪已經(jīng)飛下來了,看著薛木琴,不解的問道。
“二位道友,你們且聽我一言,這個人,殺不得啊。
他是何家現(xiàn)任當(dāng)家何炳光的二公子,若是殺了他,可就與何家結(jié)下大仇。
不是我小人,只是二位不知道,這何家的恐怖,若是惹惱了他們,你們二位可以隨時離開,但是我虎尾山,可就要倒霉了。
所以我請求二位,放過這個人,那些下人殺了也就殺了,我虎尾山還承受得起,只要不是……”
薛木琴話還沒說完,就見甄蕪?fù)蝗灰粋€閃身,出現(xiàn)在那何家公子面前。
當(dāng)即薛木琴就暗道一聲“糟糕”,怎料這甄蕪,竟然沒有出劍,而是直接揮舞起拳頭,直接打在那人臉上。
“薛道友不必多說了,我知道你的難處,這人我們可以不殺,但是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二師兄,你我剛才可是受了這人不少照顧,現(xiàn)在應(yīng)該拿回一些利息吧。”
甄蕪看向萬三,而萬三一聽,則是咧嘴一樂。
“是啊,是該拿回一點(diǎn)兒利息了。”
只見萬三邁步走來,與甄蕪一起,對著那何家公子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薛道友,要不要一起。”
薛木琴看著眼前一幕,頓時有些瞠目結(jié)舌,畢竟修士爭斗,死傷他倒是見過,但是這般如同地痞一樣的拳打腳踢,她還真沒見過幾次。
何況他們都是筑基期啊,筑基期的修士,哪里有這么打架的。
“這個,就不了吧。”
薛木琴尷尬的笑笑,這種事情,她還真沒做過。
“你可以想想,平日里他們何家是怎么欺負(fù)你們虎尾山的,這個機(jī)會可不多哦,既能解氣,又不用承擔(dān)后果。”
甄蕪對著薛木琴擺擺手,示意她一起過來。
“這個……好吧。”
一提起被何家欺負(fù),這薛木琴也是突然來氣了,看著倒在地上,不斷哀嚎求饒的何家公子,她的小拳頭,也是蠢蠢欲動。
經(jīng)過短暫的思想交鋒,最后還是出氣的欲望占了上風(fēng),只見薛木琴走過去,對著何家公子也是一頓暴力輸出,打的明顯比甄蕪和萬三還起勁。
這玩意有時候會上癮的。
眼見著日頭西沉,這場輪番暴打持續(xù)了整整一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