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長劍,對著何炳光刺去。
“不知好歹。”
何炳光可沒有憐香惜玉的打算,當(dāng)即雙掌齊出,轟出兩道真氣。
這掌風(fēng)凌厲,她們兩個哪里受得住,當(dāng)即被齊齊打飛,重重落在地上。
“休要再傷人?!?
此時甄蕪已經(jīng)站起身,看著姐妹兩人被打飛,當(dāng)即也是怒從心頭起,一邊指揮怒目金剛出手,一邊拿起手中劍,頃刻間,又是一道青雷落下。
“怎么?你還想和我何家搶媳婦不成。”
何炳光看向甄蕪,嘴角微微上翹,暗想今天真是來得好啊,不僅把兒媳婦收了,還除了這么一個禍害。
若是眼前這人對那兩女有意,看他們功法法寶,還有那怒目金剛,恐怕出身不凡。
要是今天不除了這兩人,他們必定記恨何家,他日搞不好,借助宗門之力,何家會有大難。
所以不管是為了給兒子出氣,還是為了那傀儡,或是為了何家的將來,今天這兩個人,必須死。
想到這里,何炳光當(dāng)即發(fā)了狠,只見手中長棍一拋,直直向著甄蕪刺去。
甄蕪一心出手進(jìn)攻,卻是沒有防備,眼見這長棍近身,卻是毫無辦法。
想躲,那肯定是來不及了。
這長棍能夠打碎萬三的劍,由此可見,威力幾何。
以甄蕪這身板,根本承受不起長棍一擊,恐怕這一下,就要身死道消。
甄蕪不由得感慨,自己還是太年輕了,小覷了這修真界。
師父可以縱橫天下,并不代表他們做徒弟的,也是一樣。
想到皇位,想到自己的悲哀的一生,甄蕪不由得有些郁悶,莫非他天生,就要被這般欺辱,最后死在這里。
或許,這就是命吧。
于是乎,甄蕪閉上了眼睛,等待長棍擊中自己的一刻。
砰!
然而撞擊并未發(fā)生,或者說,沒有發(fā)生在甄蕪的身上。
睜開眼,甄蕪就見一柄長劍,將那長棍擋開,同時在他身體周圍飛舞,似乎是在護(hù)衛(wèi)。
“什么人,敢管何家的閑事?!?
何炳光也被這突然的一幕驚呆了,他自問自己的神識已經(jīng)籠罩這一片區(qū)域,竟然有人闖入,自己毫無察覺。
“何家?
那我倒是想問問,何家有什么本事,敢動我的師侄?!?
忽然一個聲音傳來,眾人轉(zhuǎn)頭望去,只見一位年輕修士,腳踏飛劍,懸于空中,冷冷看著何炳光。
“又是筑基期……不對,應(yīng)該是假丹之境,距離金丹期,已經(jīng)不遠(yuǎn)了。”
何炳光看著那年輕修士,原本以為對方與自己同階,但是仔細(xì)探查才發(fā)現(xiàn),對方是筑基期大圓滿,還沒到金丹期。
“師叔……你怎么來了?!?
看到來人,甄蕪先是一愣,隨后驚喜起來,趕忙起身見禮。
“師叔!”
萬三也看到來人,與甄蕪一樣,趕忙見禮。
“師叔?”
何炳光愣了一下,對方看年紀(jì)不大,不是駐顏有方那種的表面,而是實際年齡,就是不大,不滿三十之?dāng)?shù)的那種。
這個年紀(jì),能有此種修為,堪稱天才中的天才,而這兩人還稱他是師叔,這個……
“敢問這位道友,你們是何門何派。”
何炳光不是莽夫,知道今天的事情麻煩了,對方來了援手,而且這個年輕人,他看不透。
修為不如自己,但是手段可未必,對方剛才那一下,能夠擊退自己的長棍,說明那劍不一般。
最關(guān)鍵這個年輕人也不是尋常角色,看樣子,他明顯還有許多余力,剛才那一下,并非是他的全部。
這是一個棘手的對頭,如果真的交手,自己沒信心拿下對方。
“我是何門何派重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