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一頭,就等于得罪另一頭,無論怎么選擇,都是錯的。”
楚嵐嘆了一口氣,不由得看向窗外,此時日頭已經漸漸西沉,落日的余暉灑向大地,楚嵐的心情,也開始變得有些焦慮。
這件事他沒辦法和赤焰宗去說,哪怕想做和事老都不行,畢竟赤焰宗等著白雨熙破除心魔,從而沖擊元嬰,如果自己做和事老,其實就等于擺了赤焰宗一道。
反之,如果自己不管烏刃宗,烏刃宗倒是不會說什么,但是這件事怎么講,都是白雨熙做的有些過分,從道心的角度來說,這對楚嵐自己也是不利。
故而他很糾結,也很無奈,只是看著西沉的落日,陷入沉思。
“師兄,不如我們先出去逛逛,或許心情能夠好一點兒。”
孟婉晴也不知道這時候該說什么好,只能拉著楚嵐,出去轉轉。
“也好,我們走吧。”
楚嵐點點頭,隨后和孟婉晴,一起離開茶樓,來到鎮子上。
此時的沙坪鎮,已經變得有些安靜,畢竟是晚飯時分,大家都陸續回了家。
兩個人走著走著,就出了鎮子,楚嵐直接放出金烏船,兩人乘在船上,遠遠飄蕩在半空。
“師妹,你說一家大宗門,如果欺負一家小宗門,會不會顯得有些過分。”
站在船頭,兩人并肩而立,楚嵐淡淡開口說著。
“當然了,持強凌弱,本就是霸道行為。”
孟婉晴開口說道,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可是你如果是這個強者的朋友,那么你會怎么做?”
楚嵐繼續問著,但是從頭到尾,他都沒有收回視線,依然看著夕陽。
“勸勸唄,畢竟這樣做不好。”
孟婉晴思索了片刻,開口說道。
“你不覺得這樣有些孩子氣么?畢竟欺負弱者,獲得好處,是強者維持自己強大,所必須要做的事情。”
楚嵐繼續問,而一旁的孟婉晴則是撇撇嘴,毫不猶豫的開口道:
“那也不行,強大是來自自身的,而不是靠剝削他人。”
聽到這個回到,楚嵐終于收回了視線,看了一眼孟婉晴,隨后陷入深思。
一時間,兩個人都沉默了,楚嵐陷入自己的思索,而孟婉晴也是知道,這個時候不要出聲打擾。
“好吧,這個忙,我就幫烏刃宗了,畢竟這件事,是白雨熙做的不對,赤焰宗也有錯,這是本心。
何況我幫烏刃宗,也能拿到好處,于情于理,于公于私,我幫這個忙,也是無可挑剔,若是赤焰宗不滿意,就讓他們不滿意好了。
現在妖族魔族隱患未除,結果又給我搞這種事情,看來這赤焰宗,也比碧濤閣,強不了多少。”
楚嵐似乎終于想通了,這個時候,還是幫烏刃宗,更合理一點兒。
于是乎,一夜無話,第二日一早,楚嵐就駕馭金烏船,在沙坪鎮外落下,帶著孟婉晴,直奔昨日的茶樓。
然而剛到茶樓,楚嵐就愣住了,只見茶樓外,倒著一位女子,正有不少人圍觀,不住交頭接耳,指指點點。
走上前去,楚嵐發現這女子看上去還挺眼熟,不正是昨日還見到的柳月么。
“柳道友,你這是怎么了。”
楚嵐和孟婉晴趕忙跑過去,扶起柳月,關切的問道。
“楚,楚大師,快去救,救魯長老。”
柳月顯然受了傷,氣息都有些不穩,但是嘴里,則是在求救。
“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慢點兒說。”
楚嵐趕忙拿出一枚丹藥,給柳月服下,見她臉色有了些許好轉,才開口問道。
“昨日我與魯長老接應一批弟子過來,結果不想,他們被人跟蹤,隨后就遇上一群歹人。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筑基期,但是有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