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世界之傷締造者出現了?!彼栘暷鹊哪抗庾兊明鋈唬坝袝r我會因一介凡人身上能夠擁有的巨大力量而驚訝,不管這力量是可怕還是親切的。不過,阿瑞露已不再是凡人了。她把我帶到這里。她盡其所能地,治療我?;蚴遣扇∷J為有必要的措施。”
塔爾貢娜的話,讓林云微微挑了挑眉。
因為從塔爾貢娜的話語之中,居然說阿瑞露的力量不知道該說是可怕還是親切。
這簡直離了大譜,林云的目光不自覺地看向塔爾貢娜的那另外仿佛惡魔的翅膀一般的翅膀。
總不會她的思想已經在因為身體的變化下,產生一定微妙的變化了吧。
“我幾乎記不清在實驗室那段最初的日子了。痛苦,古怪的魔法,紫色的火焰在我身周閃爍。阿瑞露花好幾個小時對我施放法術。我一直都被鎖著,盡管我虛弱到無法戰斗或逃跑。我沒有什么別的事可做,只能跟她聊天,也試著窺探那個黑暗靈魂的內心。”此時塔爾貢娜的臉上似乎露出一抹陰霾。
讓人有些難以確定,她這是心有余悸,還是說。。。。。。
“我不知道自己希望在她內心窺見什么。也許是最微弱的一絲光亮,希望這一切能夠得到補救?我所看到的只是暮色,是阿瑞露將自己與世界隔絕的傲慢和秘密的面紗。她的思想被某種宏大的實驗所占據,相比之下,她對我的興趣不大。完成了工作后,她讓我陷入沉睡。她說,這是一種治療性的睡眠。為了讓我那怪異的新翅膀長好,這是必需的過程。我一直陷在這種睡眠中,直到現在?!彼栘暷嚷冻鲆桓币貞浀谋砬?。
只是在林云看來更是有種睡迷糊的感覺。。。。。。
不過,林云還是問道,“你覺得她之所以抓你過來,是為了什么?”
“她想完善她那被詛咒的世界之傷。她稱之為‘二次開啟’。讓裂隙更大更穩定,打開一條從新的深淵國度通向葛拉利昂的道路。令我震驚的是,她在談論這個計劃的災難性后果時,完全鎮定自若,仿佛這些都只是會分散實驗本身注意力的小細節?!彼栘暷鹊谋砬榇藭r變得冷靜。
語速變得有些快,看上去似是而非的激動,就好像終于找到人傾訴一般的感覺。
讓人感覺古怪。
后面的眾人都相互對視著,不過卻是沒有貿然行動,而是等待著。
而這時,塔爾貢娜卻是繼續說道,
“我還知道,她的實驗需要一個凡人的靈魂。也許要作為某個黑暗儀式的祭品,將那個凡人的生命力汲取出來,用于實現有悖天理的目的。”
。。。。。這個人該不會說的是那些戰役背景的人吧。
“我聽說,或者說根據我無意中聽到的消息拼湊出的結論,那個靈魂。。。。。。屬于一個孩子。阿瑞露和許多惡魔,還有效仿惡魔的施法者一樣,具有將靈魂從身體里剝奪出來,裝在特殊容器里的能力。在我被帶到這里之后不久,裝著那個靈魂的容器就被送到了實驗室。那天,阿瑞露異常苦惱,和我談話的內容也比往常更多了,那時我才了解了她計劃的細節。當我意識到她提到的想用來獻祭的是一個孩子的靈魂時,我大吃一驚。我無法形容我當時的驚恐?!彼栘暷壤^續說道。
不過這時候,林云的表情卻是微微一變,差點就要忍不住轉過頭去看向沙耶。
很顯然,這個說的就是沙耶的靈魂。
果然是跟戰役背景有關。
林云忍住那想要轉過頭去的想法,而是直接轉移話題地說道,“對了,你的翅膀怎么回事?”
“這是阿瑞露的作品。翅膀具有完整的功能,畢竟制造它的人號稱締造者。但它讓我很害怕。。。。。。這支翅膀比一個憤怒的霸烙魔的眼睛更接近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