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梨亭看的正是津津有味,當即就一臉正色反駁丁敏君道:“哎...這刀法看著風馳電掣、游刃有余、運用自如、得心應手。”
“如此一看也是勤學苦練,咱們不可隨意就輕視別人。”
殷梨亭說歸說,那眼神就不帶偏轉的。
倒是邊上一人聽得哈哈大笑,一張老臉猛然湊的殷梨亭面前,直有些猥瑣的笑道:“少俠好眼力,咱家這斷門刀,不說太厲害,那也是有些門路的。”
這說著,卻聽得叮當兩聲響。
殷梨亭打眼看去,卻見眼前一老漢拿著個破碗,里頭兩個碎銀,正是討賞著。
只瞧其模樣,拘著背,身子都站不直的樣子,實在不像一個練武之人。
殷梨亭頓時皺眉道:“這門刀法,可真是你家的?”
那老者臉上褶皺,擠出幾分笑道:“不錯不錯,斷門刀乃我家一脈相傳,少俠要是還能看的過眼,可否打個賞?”
殷梨亭其實還挺有錢的。
打個賞什么的,自然不在話下。
再說自己也看半天了,白嫖倒是也不大好,正是摸了個兩銅板來,卻覺著身邊一陣大力傳來,那是連拖帶拽,根本不給自己機會留下的。
耳邊就聽一聲高呼道:“姐夫!你實在要看,我給你耍就是!”
“這鎮(zhèn)子,咱不逛了!”
殷梨亭直覺四周都來了一陣陣異樣的眼神,就連著臺上那女子都緩了幾分功夫,朝著下頭來看。
四目相對,殷梨亭直覺那姑娘的眼神有些冰冷冷的,好似沒什么情感一般。
正想著這人的眼神咋能這冷的,卻也就光能留下這一瞥,便是被丁敏君拽走了。
...
“姐夫,你可太花心了!”
“有的師姐還不夠,小師妹還陪你邊上,你卻瞧別人瞧的那么美。”
“你這模樣,待我與師姐說說,看她不饒你!”
丁敏君大概真是給氣著了,那是一路就拉著殷梨亭往客棧里回去,倒是不半點停留的。
殷梨亭見著好笑。
那耍功夫的女子,雖是長的不錯,但素味平生,也沒婚約在身上,殷梨亭也不至于太急色。
只是抱著欣賞的美好欣賞兩眼,卻叫這丁敏君醋意大發(fā)。
“倒是沒見她對她那師姐如此的。”
心里如此贊嘆一句,殷梨亭倒是也好生解釋道:“你瞧那老頭分明沒什么功夫,那女子卻的確有些門道,倒是不覺著奇怪?”
丁敏君如今也精著了,不會如同當年在峨眉山似的,被殷梨亭三言兩句就扯開了去。
卻是依舊忿忿道:“你說的好聽!”
“前頭你瞧的認真時候,可還沒見那老頭呢!”
眼見小師妹不依不饒,那殷梨亭卻也不能認錯。
這今天要是認錯,那日后可有受不住的時候。
殷梨亭可不想把這丁敏君養(yǎng)成了個夏青青。
兩人正是你一言,我一語,誰也不讓誰的時候,終于靠近了自己那屋子,只一推開門,兩人頓時同時逼上嘴巴,誰也不說話了。
只因原本好端端坐在殷梨亭床上的木人,這會卻直挺挺的躺在地上。
顯然...
這屋子里頭有人闖入過了。
...
“師妹靠后!”
殷梨亭面對危險多了,反應倒是快,生怕這屋子里有人埋伏,當就拉著丁敏君就退出了屋子。
聽得屋子里沒甚動靜,才是重新小心進入。
好在來的人似乎也被這木人給弄得有些驚著了,并沒有留在此地。
只是雖無人,卻也很顯然有人惦記著自己了。
殷梨亭哪敢大意,小心翼翼上前查地上的木人。
卻見上頭兩臂之處,有兩個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