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頭這般思量,面上還是為難神情,卻也低聲應道:“逄兄弟,非是不愿幫這個忙,只是我兩個師兄眼下還無消息,這來此一遭,已然耽擱日子了。”
“要是再去華山,定然是不成的。”
“逄兄弟你也放心,要是你山門有人不行,非要與我來求證,我定然會實話實說,絕不牽連在你身上。”
一聽殷梨亭把他兩個師兄搬出來,逄松柏也不好多說了。
只是面色苦相,依舊心亂如麻。
殷梨亭見得真切,見時機差不多了,又在邊上低語出主意道:“逄兄弟,以我拙見,這蝴蝶谷與苗人,只要拿了這鮮于通,倒是仇恨已解。”
“看他兩家樣子,也不是針對你家華山一派。”
“只要解了仇恨,日后別再惹他們,他們也不會多事的。”
“倒是你那白遠師叔的事情,可得想想如何應對。”
“那明教做事,全憑自己高興與否,你家平白污人,只怕他宣揚出去,與你門派不利。”
逄松柏眼下這心里是一點沒方向,只聽殷梨亭給自己分析,覺得又個主心骨。
也是連連點頭道:“那明教一事該如何應對?”
殷梨亭拉開逄松柏幾步,遠遠瞧著胡青牛與苗人繼續“虐”那鮮于通,韋一笑則是低沉臉,似乎并不關心的模樣,才是又與逄松柏道:“逄兄弟,這話我本是不應該說的,但既然說的這了,我也給你出個主意,若是說錯了,逄兄弟莫怪。”
逄松柏哪能嫌棄,多個人多個主意,連忙便應道:“殷少俠...這......
139、鮮于通的結局,點擊下一頁。
回可真是靠你了的。”
殷梨亭拍了拍逄松柏,摟過其肩膀,低聲附耳道:“如今明教內亂,正好可把你那白遠師叔的事情...混入其中一同了結了。”
要出主意,也不好說了太明白了。
點到為止。
具體剩下的...還得叫人自己思量去。
逄松柏聽得也是若有所思,瞥了眼還在遠處“欣賞”虐人場面的韋一笑,終于也是明悟了一些,卻與殷梨亭稍稍拱手道:“多謝殷少俠指個明路與我...”
說著欲言又止,卻終究化為一陣嘆息。
殷梨亭明白,鮮于通到底還是這逄松柏的師父,按著鮮于通之前的做派,那肯定也是個明面上的好師父。
這么些年下來,那師徒情義總是還有的。
眼下見這鮮于通被如此屈辱,雖是有錯,卻又如何能承受呢?
殷梨亭也不忍叫這逄松柏心里煎熬。
眼下見證也見證了,該說的話也說過,也不該讓他再看這等慘烈場面,便拉著其向外走道:“鮮于通實乃自作自受,逄兄切莫在把這事放在心上,免得回山之后,叫人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