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個理由,結果這四個召喚來的家伙就給他擺爛,躺平。
曹尼瑪的,難道不知道匹夫一怒,血濺五步,王侯一怒,血流千里!
眼見此幕,耶律大石四人互相看了一眼,最后還是耶律大石無奈道:“大帥,我可以確保,不會再有妖魔來刺殺了,您也不會暴斃,當然,最好的情況還是西進攻打許城,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一方面提升士兵的等級,一方面,做一條鯰魚,讓自己,變得有價值一些。”
“啥意思?”阿布扎花皺眉。
“滅世家,摧毀門閥存在的根基,這樣一來,至少大帥不用擔心自己會暴斃。”耶律大石盡量委婉著選擇措辭,畢竟這樣的說法都是要扣歷史積分的,而跟著阿布扎花這個賠錢貨,除了賠錢,就只剩下賠錢了。
現(xiàn)在只能止損。
“那為什么那個李耗子不怕暴斃?”阿布扎花很不服氣,他如今也算是非常了解南邊那個同行的。
那家伙就是一門心思的種田修城墻,活得像個老烏龜王八蛋。
憑什么他一動不動就沒事,憑什么自己就得必須一路西進?
但這一回耶律大石可不回答了,這個問題回答的代價太高了。
何況,你覺得那個李存肆的狀況就比你好?
年輕,
這一波,誰都不好過,天命動了門閥世家的根基,門閥世家要拼命,找誰拼命,當然就是這幾個歷史契約者了。
西南巴蜀,諸葛亮都在采取收縮防御,北面的關羽則加快進攻的頻率,希望能夠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從門閥世家的包圍圈里殺出一條血路。
就中原這兩個倒霉孩子。
李存肆注定要面臨江南宋氏的大軍壓境。
而黑齒軍團,就相當于黃巾軍,懂得都懂。
“既然如此,立刻西進,攻打許城!”
阿布扎花也算是果斷,主要是他明白了耶律大石的隱喻。
沒錯,別把自己當穿越者,別有什么高高在上的想法,老子就是天命的一條狗,主人讓我往西咬,我就往西咬。
“不就是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嗎?殺過去!”
當日,七萬黑齒軍團外加足足十五萬的奴隸,以及更加龐大的物資車隊離開晉城,就像是一條胖乎乎的餓狼,直撲許城。
而那里,是十二世家之一的許家所在之地。
許家,比鹿城盧家低調,不想稱王,也不想管閑事,不過也不是吃素的,早早集結軍團,在許城邊界就與黑齒軍團展開了血腥鏖戰(zhàn)。
一日之后,黑齒軍團連下三座縣城。
看著天命獎勵的5點國運,阿布扎花仰天狂笑,他終于又找到了時代的脈搏,抱住了這個世界最粗的大粗腿!
——
“拖雷死了,他那一萬黑齒騎兵被全殲。”
盧家鎮(zhèn),就著秋日的暖陽,看著遠方潮水般涌現(xiàn)的兩萬盧氏軍團,典韋與秦瓊卻沒什么感覺,只是在閑聊著另外一件事。
“亂拳打死老師傅,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你猜,這一戰(zhàn)是誰指揮的?”典韋忽然問,他們都是經驗豐富,深知這個事情很重要,尤其是在這么關鍵的節(jié)點上。
“不可能是董二呆,那小子雖然是個將才,但也就是二流水平,但拖雷,那好歹是鐵木真的兒子,打過的仗比他玩過的女人還多,雁回山外面一片平坦,拖雷可以把那七千騎兵玩出花來。十個董二呆都不夠打的。”秦瓊很平靜的做出判斷。
“趙山更不夠資格,他連三流都排不進去。就更加不必提徐暢,孫誠,張苗,吳崖這四個了,末流都不配。”
“所以你覺得還能有誰?”
“李日天那小子?他怕是連末流的末流都不是。”
“但正因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