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怎么樣,但是國內也無法平息民怨,所以寫封信的人,可謂是算計到了極點。
“必須盡快讓陛下有所防范!”塔列朗感到這趟羅馬之行像是進入一場巨大漩渦之中。
回江南軍事營地。
塔列朗讓希昂納將軍提高軍事戒備,并開始向國內報告這一事情,同時讓情報局特工密切關注羅馬城內的動向,秘密搜捕塔基。
但多方上報的信息卻令塔列朗又十分疑惑,如果羅馬城內藏有一幫心懷不軌的人,為什么會這么平靜?
“也許只是塔基的個人行為,”希昂納給出自己的猜測。
塔列朗也點頭道:“我也有這方面的想法,但他這么做出自什么原因?”
希昂納苦笑:“只能親自問這個家伙才知道了,不過整個羅馬城已經失去他的蹤跡。”
希昂納的話也讓塔列朗疑惑更甚,根據獲得的信息,塔基這個人來歷不明,為何會成為教皇貼身秘書,這可是嚴重違反用人原則。
就在塔列朗陷入沉思時,又有新的情報傳來,希昂納焦急的看著信封的被拆開,這位年輕的將軍這段時間也是坐立難安,羅馬城里可是足足有兩萬衛軍,一旦發生沖突,他這三千多人可是很危險。
“呵呵,抓到他了,現在就剩下該怎么把他轉移到這里了,”塔列朗笑著把信遞給希昂納,重重的松了口氣。
希昂納也欣喜的看完信,“怪不得這么難找,原來是躲在存放教皇尸棺密室里。”
塔列朗也感慨道:“能和死尸共處一室,他的隱忍到了何種地步啊。”
既然塔基落網,最大的隱優已經排除,現在就剩下把他帶到回江南軍事營地審訊了。
然而,要從目前處于高度戒備的羅馬城內偷運走一個人,還是一個紅衣大主教,這個難度比之攻破一座城池還要費勁。
血色般蒼穹下,羅馬城又一次迎來暮色,位于教皇官邸里的一間密室里,四個身著教皇瑞士衛隊盔甲的男子正在商討事情。
角落里,塔基被困成一具木乃伊,嘴巴也被白布條綁著,已經看不出往日英俊不凡的樣子,只有那雙滿是恨意的眼神,他依舊不甘心。
“已經接到命令,今晚必須把他轉移出城。”
“可是,怎么轉?這里可是羅馬最嚴密的地方。”
“上頭已經有計劃,我們只要配合執行就可以了。”
“好吧,我們也該離開這鬼地方了。”
四人是負責看管塔基的情報局特工,這次搜捕塔基,情報局在羅馬的分站投入大量資源,幾乎翻遍了整個羅馬,才最終確認這位新晉紅衣大主教的藏身之地。
其實塔基也太過于自信,如果他提早離開羅馬遠離教皇國,縱然波旁帝國情報局有通天本領,也不會這么快抓到他,紅衣大主教的身份非但沒成護身符,還成了特工們最后確認藏匿地點的依據。
塔基也很懊悔,他沒想到這些人竟敢假扮教皇衛兵混進官邸,堂而皇之的搜捕一個紅衣大主教,太可怕了,也太遲了。
夜晚,在衛兵換崗的時候,一輛紅色馬車進入了教皇官邸,由于葬禮已經結束,一切又恢復往日的狀態,衛兵們雖然依舊一絲不茍忠誠履行職責,但他們中間已經不再純潔,這輛不同尋常的馬車卻坐著一個人,一個來自波旁帝國的重臣——塔列朗伯爵閣下。
塔列朗決定親自運送塔基出城,以他的身份,還真沒人敢搜索他的座駕,他代表可是來自馬德里的尊嚴,想想那個流亡者的秉性,你會自然遠離這輛馬車了。
就好似俄羅斯套娃游戲一樣,塔列朗進入教皇官邸后,就按照計劃一環套著一環直到把塔基運到回江南。
鳶尾花旗,在距離羅馬城不到一公里的地方高高飄揚,宣誓這里再次成為它的勢力版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