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睡,竟然一舉突破千刀大關,也難怪他如此高興的。
高不凡很明白,自己的身體機能不可能一夜之間暴增,之所以突然沖破一千刀的瓶頸,估計是昨晚的打坐吐納,讓自己的身體各項機能調整到了最佳狀態,這才超水準發揮了。
正所謂食髓知味,嘗到了甜頭的高不凡自是干勁十足,正打算再溫習一遍昨晚所學的內家功法,便聽到高首和高仁這兩貨喊他:“少爺,少爺!”
高不凡轉頭望去,果見二人正從遠處屁顛屁顛地跑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喊,片刻就來到了跟前!
“老二你瞧,俺就說少爺肯定一大早跑來后山練功了,你還不信,十文錢,快拿來!”高首得洋洋地向高仁伸出了一只巴掌,后者悻悻地丟過去十枚五銖錢。
高不凡擦了擦汗:“你們倆一大早嚎什么喪?”
“少爺,有人找你,家主讓俺們喊你回去呢。”高仁答道。
高不凡心中一動,忙問:“可是孫安祖?”
“不是,是長孫將軍的家仆,估計是事情擺平了,嘿嘿,俺就知道長孫將軍靠譜。”高首喜滋滋地道。
高不凡聞言隨手一擲,但見寒光一閃,單刀竟然像長了眼睛一般飛入了附近的枯樹洞中。高首和高仁眼前一亮,急忙拍馬屁道:“少爺厲害,一刀進洞!”
高不凡拍了拍手道:“廢話少說,走,回去瞧瞧。”說完大步往宅子的方向奔去。
高首撓了撓后腦勺,疑惑問:“老二,你覺不覺得少爺今天有點不一樣了?”
“還不是那樣帥,哪里不一樣了?”高仁反問道。
高首咧了咧嘴道:“俺也說不出來,總之……反正就是不一樣,好像更精神了,對,就是更精神了,看上去神采飛揚的。”
高仁鄙夷地道:“少爺每天都神采飛揚好不,特別是那雙眼睛,又黑又亮,假如俺是個女的……嘔,懶得跟你扯了,少爺等等俺!”說完便發足追了下去。
高首和高仁剛離開,一條人影便從樹后閃了出來,正是昨晚的黑衣鬼臉人,他目光復雜地看著主仆三人遠去的背影,似乎陷入了沉思當中。
且說高不凡腳步輕快地進了宅子,徑直來到客廳,一眼便認出了來客確是長孫晟的部曲之一,高開山和夏管家兩人都在場接待,沒辦法,正所謂宰相門前三品官,盡管對方只是長孫晟的一名部曲,但高開山還是不敢怠慢。
“黃鋮見過高公子!”部曲見到高不凡,立即便客氣地起身行禮。
高不凡連忙還禮道:“原來是黃大哥,快請坐。”說完微笑著上前親自為對方續了一杯茶。
黃鋮有點受寵若驚,連忙道不敢,并且一揖致謝。
高不凡在父親高開山身邊坐下,后者皺眉輕責道:“一大早就野哪去了?弄得渾身大汗,衣服都不換就出來見客,失禮之極!”
高不凡笑道:“孩兒到后山練刀去了,黃大哥也是習武之人,弄那么多繁文縟節反而見外了,黃大哥您說是不是?”
黃鋮聞言笑道:“合該如此,高場主不必拘禮,而且在下這次來也不是正式拜訪,而是奉將軍命,前來邀請高場主和高公子今日酉時到鴻雁樓飲宴的。”
高開山眼中閃過一絲訝意,自己和長孫晟素不相識,而且無權無勢,名不見經傳,對方為何突然相邀,難道是因為凡兒?
“草民何德何能,竟勞長孫將軍相邀!”高開山有點不安地道:“要是長孫將軍不嫌棄,不如改日由草民做東。”
黃鋮連忙道:“高場主不必見外。”
高不凡笑道:“爹,既然長孫將軍盛情相邀,卻之不恭,您就答應下來好了。”
高開山本來還有些猶豫的,聞言只好點頭道:“那草民便卻之不恭了。”
黃鋮聞言站起來拱手道:“那小的便先行告辭了,屆時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