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還不到九十斤,也不至于太費力氣!
這時,重瞳大漢終于吃完了烤魚,站起來滿足地拍了拍肚皮。這時高不凡和高首才吃驚地發現,重瞳大漢竟然十分高大,個頭只怕要超過兩米二,剛才他盤坐著的時候不覺得,這時一站起來,頓時像座鐵塔似的,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小兄弟做的烤魚真是一絕,某家還是第一次吃到如此美味,對了,你剛才撒在燒魚上面的是什么東西,竟然那么香,還能讓魚完全沒了腥味!”大漢重新坐下來好奇地問。
高不凡微笑道:“一些自制的調料吧,不值什么,閣下若感興趣便勻你一些?!闭f完讓高首取了幾小包調味粉包給重瞳大漢。
重瞳大漢接過聞了聞,喜道:“就是這個味兒,小兄弟,謝了,某家也不白吃白拿,這里有一瓶傷藥,一粒內服,一粒捏碎外敷,有奇效,應該能救這小女娃一命!”說完揚手拋出一物。
高不凡下意識地伸手接住,發現是一只黑色的小瓷瓶,連忙要道謝,然而大漢已經轉身大步而去,幾個起落已經消失在黑暗之中。
高首驚疑不定地道:“少爺,咱們是不是若上山精妖怪了?這家伙長了四只眼,一跨步就是幾丈遠,可怕!”
“胡說八道,那人并非長了四只眼,只不過是眼白上多長了兩點黑斑,看著像四個瞳孔罷了,從生物學的角度上來說是完全有可能的。”高不凡淡道:“至于一跨步就是數丈,說明此人的武功極高,一根指頭能按死十個你這樣的!”
高首豎起大拇指道:“少爺果然見多識廣,不過生物學是什么玩意?”
“那就得從物種起源說起了,不過說了你也不懂,趕緊烤兩條魚,餓死了!”高不凡道。
“俺的手藝沒少爺好,要不少爺你來烤……咳,還是算了!”高首還算識趣,見到蜷縮在高不凡懷中的竇線娘,立即打消了吃少爺親手烤魚的念頭。
高不凡打開了重瞳大漢給的那只瓷瓶,頓時聞到一股撲鼻的清香,還有淡淡的薄荷味,不由精神一振,這玩意似乎不錯。
借著火光瞄了一眼,高不凡發現這只瓷瓶中只有四粒暗紅色的藥丸,便取出一顆,捏開竇線娘的櫻桃小嘴喂了下去,又捏碎另一粒敷在她額頭的傷口上。
然而,重瞳大漢所說的奇效并沒有出現,吃了藥的竇線娘還是發燒,高不凡有點失望,但也覺正常,在醫學極度落后的古代,哪來立竿見影的退燒藥,若是在后世的藥店倒是一抓一大把。
高首的手藝確實差強人意,高不凡勉強吃了一條烤魚,又喝了碗魚湯便抱著竇紅線進了帳篷歇息,倒不是他故意占人家姑娘的便宜,實在是人家姑娘把他當爹了,一直不肯松手,只能讓她睡沉了再想辦法脫身。
不過高不凡抱著竇線娘進了帳篷才盞茶功夫,奇跡卻發生了,竇線娘開始渾身冒汗。
高不凡見狀暗喜,看來重瞳大漢給的藥果然見效了,于是替竇線娘脫掉了一件厚衣,又用手帕替其擦去頭上和脖子上的汗水,至于胸口和小腹這種敏感部位,高不凡倒是不好意思去碰。竇線娘的身體已經明顯發育了,雖然還不及美婢鳴翠豐|滿誘|人,不過已經凹凸顯現。
竇線娘出了一身大汗,到了后半夜,燒竟然退了,體溫也恢復了正常,人也平靜多了,睡得很香,高不凡終于可以脫身離開,不由暗松了口氣,靜悄悄地退出了帳篷。
高首倒是盡心盡責,此刻還在火堆旁值守,見到高不凡出來便問道:“竇姑娘怎么樣了?”
“退燒了,估計已經沒大礙,小命算是撿回來了!”高不凡在火堆旁坐下,活動了一下兩邊發酸的手臂。
高首喜道:“那人給的藥竟然如此有效,少爺能給俺看看嗎?”
高不凡把藥瓶丟了過去,后者接過小心翼翼地打開來聞了聞,有點遺憾地道:“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