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了,對不起,奴家只是聞到梅花香,便尋了過來,沒想到竟然在此遇上了高公子,又見高公子在吟詩,生怕打斷了,所以才輕手輕腳地靠近,沒想到竟驚嚇到高公子,實在是抱歉!”
高不凡一直沒能感知到公孫盈袖體內的氣血流動,只以為此女并不會武藝,但如今看來此女并非表面那么簡單,說不定還是個高手,以至于自己無法感知。
“公孫大家言重了,在下并沒有責怪的意思,也沒那么小氣!”高不凡淡然道。
“高公子言不由衷!”公孫盈袖略帶幽怨地道。
高不凡皺了皺眉:“公孫大家何出此言?”
公孫盈袖輕哼了一聲道:“高公子明明滿腹才華,剛才連吟兩首都是驚才絕艷之作,偏偏卻不肯替奴家寫一首壽詞,分明就是對奴家有不滿,還不是言不由衷?”
高不凡頓時為之語塞,公孫盈袖目光更加幽怨了,委屈地輕咬了咬櫻唇,涓然欲泣道:“高公子能不能告訴盈袖,盈袖哪里做不得不對,得罪了高公子嗎?盈袖在此向高公子賠禮道歉如何?”
公孫盈袖本來就美絕,此時目幽怨,淚光點點地軟語相求,估計也沒幾個男人能抵擋得住,高不凡亦不禁心中怦然,有種想把對方摟入懷中溫言安慰的沖動,幸好他意志堅定,依舊保持著清醒,搖了搖頭道:“公孫大家真的誤會了,在下的確不擅長作壽詞,而且……剛才那兩首詩,還煩請公孫大家不要在可敦面前提起。”
公孫盈袖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什么,竟然瞬間破涕為笑,仿佛春花齊放,柔聲道:“奴家明白了,原來高公子是在擔心……!”
高不凡皺眉道:“我擔心什么?”
公孫盈袖狡黠一笑:“奴家不管高公子擔心什么,只要不是討厭奴家就行。”說完轉身而行,忽然轉身提醒道:“在河中釣魚那人脾氣不好,高公子最好不要招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