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凌厲,冷冷地喝道:“高長卿,哀家最后再給你一次機會,這個千夫長你到底當(dāng)不當(dāng)?”
高不凡不由暗暗叫苦,義城公主性格強勢,自己若是再犟下去,只怕真會性命不保,急中生智道:“草民既得可敦器重,原不應(yīng)辭,可是草民乃大隋人,即使為官為將,也只作大隋的官大隋將。”
撒拉艮吐屯冷笑道:“難道當(dāng)我突厥的官,作我突厥的將就辱沒了你不成?”
高不凡振振有詞地道:“在下生是大隋的子民,死是大隋的鬼,即便是要報效國家,也只會是報效大隋!”
“哈哈,小兄弟說得好,某家也一樣,生是大隋的子民,死是大隋的鬼,突厥的官兒再大某家也不干!”魚俱羅笑著插話道。
撒拉艮吐屯聞言臉色一黑,不過他可不敢得罪魚俱羅,這位可是狠人,當(dāng)初在豐州總管任上,不知多少南下牧馬的突厥人死在他手里。
義城公主心中怫然不悅,但她敬重魚俱羅,也不想拂了他的面子,而當(dāng)著一眾突厥親隨的面,她又不好說效忠自己并不等于效忠突厥,最后只好冷哼一聲道:“來人,把高長卿帶下去好好反省,等他幾時想通了再帶來見哀家。”
十幾名突厥士衛(wèi)立即一擁而上,把高不凡押了下去。義城公主瞥了一眼還在自斟自飲魚俱羅,揮手道:“魚將軍留下,其他人等統(tǒng)統(tǒng)退下。”
待到所有人都退出牙帳,義城公主立即不滿地道:“哀家身邊正缺人才,難得遇上一文武雙全的好苗子,魚將軍為何要壞哀家好事?真真豈有此理!”
魚俱羅不以為然地道:“可敦需要人才,大隋就不需要人才了?更何況強扭的瓜不甜,可敦又何必強人所難了,高長卿若能為朝廷所用,日后必為國之棟梁,若只為可敦的私將,實在是大材小用,暴殄天物!”
可敦聞言皺眉道:“此子無意為官,只一心養(yǎng)馬,哀家就怕他將來誤入歧途,非但成不了國之棟梁,反而成為國之大患,還不如留在哀家身邊好生管教,日后也好成為哀家的一大助力,哀家穩(wěn)了,對大隋未嘗不是件好事!”
魚俱羅撇嘴道:“某家說句不中聽,即便是頭老虎,留在可敦身邊幾年也得變成貓兒,看看那個沙梅錄就是版兒,高長卿若留在可敦身邊,也一準(zhǔn)廢了,可敦若真愛才,還不如把他推薦給皇上,你的話,皇上肯定聽,皇上越重用他,他只會感激皇上,忠于皇上,忠于大隋!”
義城公主有點惱火,面色變幻了片刻,冷道:“也罷,便依你所言,但日后高長卿若行不軌之事,必唯你是問!”
魚俱羅重瞳冷芒一閃,傲然道:“日后高長卿若做出危害大隋江山之事,不用可敦你說,某家會親自滅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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