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天上午便來到一條大河邊上,此刻河面已經冰封了,寬及十數丈,高不凡估計這應該就是遼河了,意味著過了河將是高句麗的地盤。
不得不說,隋朝時期的高句麗還是蠻強大的,國土不僅涵蓋了整個朝鮮半島,甚至連遼寧和吉林的大部份地區都為其所占領,直到唐朝時期才被大唐鐵騎干趴下。
“站住!”
高不凡剛牽馬過了遼河,一小隊騎兵便從河對岸的一片樹林中沖了出來,把他給團團圍住,看穿著打扮應該是高句麗的士兵,幸好人數并不多,只有十二騎,估計是負責巡視的小股游騎。
“你是什么人?把斗篷脫下來!”為首的高句麗士兵厲聲喝道,手持長矛作勢欲刺,目光凌厲。
對方說的是高句麗話,高不凡一句也聽不懂,但從姿體語言還是勉強能猜出對方的意圖,他緩緩地掀開斗篷的頭罩,露出了本來面目,淡定地問道:“有人會說大隋語嗎?”
那些高句麗游騎兵頓時面色微變,破口罵道:“媽的,是天殺的隋狗,弄死他!”
為首的高句麗士兵率先挺起長矛,向著高不凡當胸扎來,后者挑了挑劍眉,探手一伸便輕松抓住了矛頭,再用力一送,長矛的木柄便反撞在那名高句麗士兵的胸口,后者當即便像敗草般從馬背上飛跌出去,掉在雪地上狂噴鮮血。
其余十一名高句麗騎兵嚇了一跳,急忙揮動兵器便往高不凡身上招呼,高不凡手中長刀鏘然出鞘,但見刀光如同匹練橫空,傾刻斬殺數人,端的威猛無匹,勢不可擋。剩下的高句麗騎兵見狀嚇得魂飛魄散,撥轉馬頭便逃,結果被高不凡輕松一一射殺于地。
那名為首的高句麗士兵還沒死,見到高不凡向他走來,嚇得上下牙咯咯打顫,竟然用隋語求饒道:“好漢饒命,好漢饒命啊!”
高不凡有些意外,奇道:“你會講大隋語?”
高句麗士兵點了點頭,討好地道:“家母雖然是高句麗人,但家父卻是隋人,所以小的體內有一半隋人的血統。”
高不凡恍然道:“原來是中外合資!”
高句麗士兵一臉懵然,高不凡也不解釋,淡問道:“你們附近有營地?”
高句麗士兵搖頭道:“我們的駐地就在撫余城,離這里不遠,不需要營地!”
高不凡暗喜,連忙問:“那撫余城離這里還有多遠?”
“五十里左右!”高句麗士兵答道。
高不凡皺了皺劍眉道:“那也不算近了,你們為何跑到這么遠的地方巡視?敢有半句虛言,小爺立即宰了你!”
這名高句麗士兵機靈靈地打了個寒戰,他剛才可是親眼看著高不凡像殺雞一般把他的十一名同伴殺了,那里敢有半點隱瞞,戰戰兢兢地答道:“其實我們是負責打探消息的斥候小隊,大隋的軍隊日前突然對遼東城發動了進攻,乙支文德大人擔心隋軍會偷襲撫余城,所以便派我等沿遼河巡視警戒,提防隋軍過河偷襲!”
高不凡聞言心中一動,看來真被魚俱羅猜中了,楊廣果然不按常理出牌,竟然沒有等到明年開春再發動,而是趁著寒冬臘月搞突然襲擊,嘖嘖,由此可見,楊廣此人在用兵方面確實很有一手,不過在這種惡劣的天氣環境下攻城也夠嗆的,一著不慎,弄不好就賠了夫人又折兵了。
說得好聽點,這叫魄力和勇氣,說得難聽點就是賭徒心理,賭徒往往只有兩個下場,一就是僥幸賭贏了,成為人人敬仰的賭王,二就是全盤皆輸,一夜之間變成窮光蛋,甚至可能負責累累,而楊廣的賭注更夸張,因為他幾乎把自己的大隋江山給押上了。
“乙支文德又是誰?”高不凡又問。
高句麗士兵目光閃爍,吃吃地道:“小的說了,你能不能放了小的?”
高不凡點了點頭道:“當然,本人向來說話算數!”
“乙支文德大